——白痴小短腿!
——咦咦咦咦!要跟小矮子同队?这家伙根本不会挥棒嘛,老是失误。
——听好,矮子,球过来时候要往前倾,让球打中身体。像你这种水平,也只能靠触身球才有办法上垒。
——蠢货!人家还没投球,你就全身发抖地前倾,瞎子都能看出你想靠触身球啦!果然是个派不上用场白痴!
——啊啊啊!都是白痴害们班输掉啦!
也对啦,因为他直在发球,几乎没有离开过球桌嘛……
「你直在家里疗养,现在突然开始运动,也难怪状况不好。可曰榠::」
鸣见说些客套话以后,有点担心地问道:
「快斗,你该不会是……那个……运动神经本来就很差吧?」
◇◇◇
混账!去他!
至少也要灌注全身力量杀球次啊!
但是满身大汗地追着球跑三十分钟,次都没有把球打回鸣见台区。
气喘吁吁,心脏跳得快要破裂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喘得像濒死病人回头看,寒河江已经不在。
在体育馆墙边,有个脸阴沉眼镜男。
是班长寒河江!
他来这里干什?该不会又想找麻烦吧?已经把耳环项链和戒指拔掉,难道他这次要叫理光头吗?
在寒河江面前挥拍落空,真是屈辱得让脑袋冒烟。
不过球还是样弹落到身后,急得面红耳赤,咬牙切齿。
◇◇◇
隔天早上,强撑着酸痛身体去上学。
本来再也不想上学,再也不想管什联合球赛,可是醒来就在计算机上看见远子小姐寄来信。
『学校怎样啊?
中生明星作家名声,把球打回鸣见台区。
只要拿出实力,桌球这种简单玩意儿……
嗖!
又挥空!
而且下次也是,再下次还是样,恶梦接连不断地延续下去。
拖着疲惫身体从学校回家,当晚躺在床上,羞愤记忆不断地跳出来。
对,都忘记。
这被诅咒身体根本没办法参加什球赛。
……是…
「是天生运动白痴啊!」
国小参加运动会时,名次几乎都是垫底。
每次玩躲避球,都会第个被打到脸。
也曾因为不会握单杠,被留到太阳下山以后。
在国中体育课踢足球时,想踢球却滑跤摔到脑袋,被救护车送去医院。
——唷!白痴!
唔唔唔……那家伙到底是来干嘛?定是来看出糗模样吧?
妈!
「快斗,你今天很努力呢。」
鸣见走过来说。
在顾着垂头丧气时候,鸣见已经独自把球桌和乒乓球收好。他不管是练习中或是现在,都没像这喘过。
寒河江皱眉注视着。
妈,这家伙是故意吧?
他是专程来这里羞辱吧?这个阴险恶毒眼镜男!
「快斗,看球啊!」
鸣见声音传来。
球明明都落在很好打地方,为什每次都从球拍边溜走呢?
好不容易终于打到次,乒乓球却从鸣见头上高高飞过。
为什啊!为什会打得这烂!
难道鸣见这家伙在球上做什手脚吗?否则怎可能打不到那种慢吞吞球呢?
这时察觉到某人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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