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容得此人在朝中兴风作浪,早晚有天会连累到子玑,倘若这群人真把子玑逼到自刎地步
红色眼瞳溢出血光,他光是这样想想,就觉得天塌地陷。
“既然燕相有此等雄心壮志,朕岂能不成全?来人,把燕伦拖去猎场!”
众臣大惊,猎场可是关西狄战俘地方!
异瞳君王露出看戏神态:“朕要看看,燕爱
湛缱:“丞相之意,是说帝妃贪污当年修桥款项才导致那座桥断裂?”
燕伦恭敬地道:“帝妃当年失职罪中,确实默认断桥是帝妃之责,这可是陛下您亲自定罪。”
皇帝亲自定罪还能被他自己当场推翻不成?
若推翻,君王颜面往哪放呢?
若不推翻,那云子玑就是实打实戴罪之身,谁都可以借着这件旧事踩他脚!
裕便是贪污?燕丞相这点世面都没见过?”
燕伦:“若旁人富裕,自然不会怀疑,可云氏嘛,当年边境那座桥是怎塌,不如请帝妃出来跟大家亲自解释解释?”
西洲十二城落入西狄掌控后,有大量平民沦为俘虏,成为西狄奴,北微直在设法解救这些无辜平民,虽说十二城中有眼线相助,但依然困难重重,俘虏在与北微大军接头前就有可能被西狄人杀害在半道之上。
当年云子玑发现处偏僻江水,在江水之上搭建桥梁,再将俘虏秘密接到对岸,可以省去大半沿途关卡,过桥既入北微境内,西狄无法再说什。
后来桥修建好,十二城探子也秘密送来二百位平民,准备送他们回母国,这切本该在黑夜中秘密进行。
燕伦掐着这点,添油加醋道:“当日帝妃若是能把那几个西狄人尽快杀死,那千士兵应当也能在桥断之前及时退回对岸,说来这事还是帝妃错,杀几个西狄人而已,竟也拖拖拉拉做不利索呢。”
“杀几个西狄人而已。”湛缱沉声说,“这话说得如此轻巧,想必燕丞相也能轻易做到。”
“微臣不是这个意思”燕伦本意是想提醒皇帝,云家有跟西狄人勾结可能,皇帝多疑,本该这样怀疑。
湛缱冷冷笑,俯视着燕伦。
他昨晚只是做个对子玑不好恶梦,便吓得夜不敢睡,生怕这梦不祥会拖累子玑。此刻燕伦言行,不正是要把子玑往火坑里推吗?
可在有序疏散时,西狄大军竟忽然杀来,不妨有此变云子玑带着将士们抵挡西狄军队,让平民先上桥,二百个平民都逃到北微对岸安全后,云子玑又让他麾下士兵先上桥撤退,只要入北微境内,西狄人好歹会收敛些。
他则人阻挡西狄进攻,士兵听从军令撤退到桥中间时,桥忽然从中间断裂开来,桥上人像下饺子样落入湍急江水之中,眼见他们被江水淹没,云子玑惊痛之际,被西狄人重创数刀,也落进江水之中。
他之所以能活下来,是因为云非池及时赶来,从江水之中把他救回来。
然而云非池究竟能力有限,到底也只来得及救回子玑个,跟在子玑身边千士兵尽数被江水淹没。
“桥如果没有偷工减料,又怎会塌呢?”燕伦意有所指地问,“那两箱黄金里,或多或少掺那千士兵血,你们云家上下心中没数吗?帝妃又岂能心安理得地花那两箱金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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