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氏咬牙切齿:“帝妃考虑得很周到。”
云子玑是在威胁她,甚至是恐吓。
他虽然只字不提燕又柔落水事,但每个字都在敲打着太后:燕又柔如果在宫里出事,云子玑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太后看
云子玑看看那个太监,那太监吓得浑身哆嗦:“禀帝妃找找到,是张公公。”
“张公公啊,那也是永宁宫老人。”云子玑故作惋惜,“可惜位忠仆,母后宫里出这样事,君上意思是定要彻查才能让母后心安,儿臣闲来无事,愿意为母后查清背后真相。”
没给太后说话机会,云子玑抬抬手指,召进波御前侍卫。
“太后身边心腹死于非命,只怕是有刺客暗中作祟,永宁宫上下全都带去稽刑寺盘问,母后以为如何?”
燕氏冷笑,昨日湛缱废先帝耳目,今日帝妃就敢来动永宁宫人,还真是夫唱夫随。
这还是他入宫后,第次单独来见太后。
燕太后高高坐在凤椅上,见他朝自己敷衍行礼。
“帝妃今日想起来尽孝道?”她阴阳怪气。
云子玑不卑不亢道:“听说齐王病,儿臣代陛下来问候声。”
燕氏脸色陡然难看:“他还好意思来问候?尧儿怎病他心里清楚!哀家从未见过像他那荒唐,bao虐帝王!”
“你说燕又柔没死?!”
第二日早上,永宁宫派出太监才来回话。
太后艴然不悦:“你们是怎办事?杀个人都杀不利索!?事情没做成也罢,竟然现在才来禀报?!”
那太监低头颤声说:“张公公推完人就不见踪影,奴才带着人在荷花池边搜寻许久,想着要看到那位尸体再来与太后禀报,没想到没想到昨晚从荷花池浮起来竟竟然是张公公!”
“又又听人说,燕小姐已经被未央宫人救走。”
她看眼月音,月音会意,立刻上前胡编道:“禀帝妃,张公公前两日被查出在宫内私放印子钱,早已被太后娘娘逐出永宁宫,想来他是畏罪z.sha才跳荷花池,他死与旁人无关,就不劳帝妃追查。”
人都死,死前发生过什,自然是靠着活人张嘴来编。
永宁宫上下都长着张嘴,死忠于燕氏,轻易还动不得。
云子玑本意也不是真要拿人,他挥退御前侍卫:“原来是自作孽不可活,那倒也不用查。”
他淡淡笑,谦逊有礼:“为母后安宁,也为陛下能专心处理前朝政务,宫闱里如果再莫名其妙出人命,儿臣只能将所有身犯嫌疑人都送去稽刑寺受刑拷问,母后应当不会反对吧?”
云子玑乐道:“从前没见过,昨日母后不是开眼吗?”
“你!!”
伶牙俐齿,令人生厌!
“哦对。”云子玑温温柔柔地问:“听说母后宫里昨夜有人淹死在荷花池,尸体找到吗?”
他提起这样事,平常得就像在问太后昨夜晚膳吃得香不香。
未央宫人不仅救走燕又柔,还杀永宁宫太监。
太后惊疑:“云子玑怎敢?”
说曹操曹操到,宫女进来禀说:“启禀太后,帝妃在殿外求见。”
“他倒敢来!”燕氏也想听听他打算怎狡辩,“召他进殿!”
云子玑信步踏入正殿,像模像样地给太后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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