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手链确实不张扬,湛缱时也没看出来是女儿家戴。
算命先生那些话,湛缱并不知情,云子玑见他没问,也就没有挑明说。
等进内殿,子玑才问湛缱正事:“镇上事,陛下怎处理?”
湛缱道:“赵诟那群人送进大理寺用极刑审问,吐不少东西出来,这样事不是只在皇城脚下有,北微各州都有这样操作下层*员,朕此番会连根拔起,若有证据,朕就能顺理成章地废永宁宫和齐王府。”
云子玑若有所思,狡兔三窟,此事未必就能这顺利地查到太后和齐王头上,但能找到这样个突破口,本身就是场小小胜利,成大事也不需太急躁。
湛缱拨开子玑后脖颈长发,看到那处淤青化去不少,放心许多,他本想亲亲子玑,忽然发现慕容淑还在殿内。
慕容淑瞧这两个孩子浓情蜜意,自己不便多留,笑着道:“帝妃既已无恙,那臣妇先告退。”
她为照顾子玑在宫里待两日,如今子玑好,她也能功成身退。
湛缱道:“娘亲不如在宫里多住两日?”
湛缱那日第次喊她娘亲,慕容淑受宠若惊,这两日听习惯,倒也没再拘泥于礼节。
娘亲送他手链和湛缱送他银辉神木心意是样,这些珠宝美玉承载是沉甸甸爱意,值得云子玑珍而重之惜之。
“如果这样能让娘亲安心,便日日将它戴在手上。”
慕容淑愣,目光中饱含着惊喜与疼爱之情:“小玑,是娘亲做得不够好,总是叫你和你哥哥受苦”
云子玑拥抱住慕容淑,说:“娘亲是这世上最好娘亲。大哥和二哥困境,就由来帮爹娘解决吧。”
云家被卷进贪饷案后,慕容淑需要避嫌,现在她却能进宫陪伴子玑,云子玑便猜到镇上事已经经由湛缱帝王之权波及到整个北微,燕氏党此刻定自顾不暇,哪还有余力盯着云家微末错处?
他又问:“镇上那群无辜之人呢?尤其是那位吴氏?”
湛缱凝重道:“是北微愧对吴氏。”
“吴迁尸体已经完整地交到吴氏手里,朕下旨追加吴迁三等军功,让吴氏知晓她儿子是为国立大功光荣捐躯。至于吴远,朕已经让人将他身
慕容淑待人处事是极懂分寸,她欣然应皇帝这声“娘亲”,又推说家中有事,不便在宫里久留,其实是怕在宫里住久给子玑招来不必要流言。
湛缱便道:“苏言,你代朕送云夫人出宫。”
云子玑同娘亲道别,目送她离开未央宫后,忽然察觉到湛缱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琼玉珠串上。
他俏皮地摇摇手,琼玉和孔雀石便碰撞在起,发出清脆空灵之声,他笑道:“这是娘亲给。”
湛缱捧过子玑带着珠宝右手,在他手背上落下吻,轻笑道:“很好看,子玑戴什都好看。”
这时,山舞进殿禀说:“殿下,君上下朝。”
湛缱听说帝妃清醒过来,处理完朝政就往未央宫赶。
踏入宫殿第眼就瞧见子玑披着件兔绒镶金丝浅绿色斗篷,站在正殿门口等他。
湛缱大步流星走过去,上台阶时三步并做两步,眨眼间将子玑抱入怀里,声音微哑地嗔道:“小懒猪,可算愿意醒?”
云子玑回抱住帝王腰肢,偎在他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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