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臣也都朝文臣这列看来,等着这位新翰林学士出列。
等十息,也没见这位新臣出声露面。
“陛下。”周侍郎在皇帝质问前,硬着头皮站出来解释,“纪渊新官上任,还不知朝堂规矩,今日迟到。”
皇帝挑眉:“迟到?人是礼部举荐,你没教他规矩吗?”
明明是寻常问句,硬是压得周侍郎不敢抬头直视君王:“微臣疏忽!陛下恕罪!”
文武百官百多号人,站在起乌泱泱片,还穿着统制服,皇帝未必能第时间注意到纪渊,相反如果迟于旁人再露面,反倒能吸引视线。
周侍郎越想越觉得合理:“新官上朝第天未必会被陛下点名,就算他真赶不及,也不会出什大问题,就算有问题,陛下亲自去问责,这不是又创造些见面机会吗?反正这纪渊所图也不是官职,而是陛下青睐啊!”
燕伦:“你是说纪渊是故意?想用这种方式在皇帝眼前鸣惊人?”
周侍郎:“肯定是!这纪家能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,想必个个都是人精,他能把这五百万两黄金铺出来路白白浪费不成?定是想另辟蹊径!”
燕伦捏捏胡子,退万步说,就算这个纪渊今日不露面,也只是小事而已,敷衍下也就过去,他根本没设想过另种极端可能——这世上没有纪渊这号人。
第二日,晨光熹微,北宫紫宸殿外,即将上朝*员正三三两两聚在起商讨今日要上奏之事。
周侍郎在宫门口翘首观望,迟迟不见那位新上任翰林学士出现,他走到燕伦身边,燕伦瞥他眼,看着紫宸殿方向,问:“人还没到?”
周侍郎:“江南离皇城路途颇远,可能是路上延误”
“延误?!”燕伦明显不悦,“两日前此事就定下来,最迟昨日纪渊就该从江南出发,再远也不用走上天夜还不见人影吧?”
周侍郎也很无奈:“这个纪渊娇生惯养,车马走得太快他受不。”
“无妨。”皇帝今日难得好脾气,热心道,“既然是疏忽,那朕派人去提醒提醒。”
皇帝派周青去宫外。
新入皇城重要*员般会被安置在特定皇家客栈,待正式受封后再搬入官邸,因此要寻人只需要去皇家客栈找就是。
这客栈就在皇宫脚下
这时,大太监到殿外召众臣进殿,百官按文武分类,各自归位,按品级排成井然有序队伍进紫宸正殿。
重要朝政和军务在大臣们轮番上奏进言中得到帝王定夺,眼见下朝时间临近,皇帝也没提起今日该有新官觐见事儿,周侍郎暗暗松口气,以为此事就这样糊弄过去。
“朕想起来”
在众臣都准备下朝告退时,龙椅上帝王忽然心血来潮般,视线落在文官行列上:“翰林院昨日招个新才子,文章做得不错,走出来让朕看看。”
周侍郎:“!!!”
燕伦:“”
他咬牙切齿:“若不是钱给得太多,本官会去侍候这种人?!”
“丞相息怒,丞相息怒!”
燕伦鼻孔里气把嘴边胡子吹得乱飞:“反正这五百万两已经送到本官手里,路铺好,纪渊要怎走,是他事!”
周侍郎忽然想到:“上朝第日就迟到,说不定是想在陛下面前留个深刻印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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