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都不久,甚至还不到日。
他对湛
这阵热闹中,云子玑放下帘子,收起气鼓鼓伪装,忙牵过湛缱右手,看手背红片,十分自责:“打疼没有?”
湛缱欣赏着帝妃“两幅面孔”,故作委屈:“疼,都红。”
云子玑忙凑过去,鼓起腮帮子给他呼呼。
温热气息扑在湛缱手背,扑得他心头发痒,他再无法克制,动手蛮横地搂过帝妃,将他亲吻得头微微往后仰着。
云子玑手下意识抓住皇帝龙袍,险些将上面金线造龙须扯下来。
而传闻昨夜和皇帝闹脾气帝妃依旧被皇帝牵上帝王规制金顶马车,只是帝妃看着不太乐意被皇帝牵手,竟然当着众人面把皇帝牵他手给打开!
啪声脆响,所有人心头都吓得个咯噔,心道这帝妃也太骄纵,陛下给台阶他不仅不下还脚把这个台阶给踹飞。
单宁亲眼目睹此景,只觉不可思议。
他是东单皇子,自小熏陶在东单皇室森严等级规矩下,他母妃对国君,从来是低眉顺眼臣服姿态,倘若国君伸手去牵她,妃嫔定是受宠若惊,甚至要跪下来谢恩后才敢把手递过去。
他以为全天下帝王家都是如此,哪知北微皇室竟如此随意,个昨夜敢跟皇帝闹脾气帝妃今早居然当着所有人面把皇帝手给打开!
第二日,单宁以东单王子身份入宫,住进温阳殿。
湛缱没给他任何名位,只是将他当做客人,放在宫里暂住段时间。
东单使臣十分不满,但湛缱没搭理他,东单闹几回,便也识趣地认命。
这场外交,看似是北微求着东单合作,但实质似乎并非如此。
单宁入宫这日,恰好是驻京大军演武大比日子。
“?”
皇帝把人撩拨得气息紊乱后,还紧追着要求个答案。
帝妃气都没喘匀,脸颊绯红片,他看着眼前这个狼般野性霸道帝王,心道自己真是栽在他手里。
从前被他这样撩拨,只会觉得享受,今日却连心跳都加速,胸口起伏得这样剧烈,颗心像是要被撞出胸膛般。
其实不过夜不见,只是分开五个时辰而已。
湛缱已经坐进御车里,只露出只手,单宁无法捕捉到他喜怒,却看到皇帝手背确确实实被帝妃打红片!
被打之后,那只手握握拳,可怜巴巴地缩回去,云子玑则自己上马车,没让任何人搀扶。
待皇帝和帝妃上马车后,单宁才坐上属于自己华盖马车,同行还有北微正二品以上武将以及东单使臣。
御林军随行左右护驾,以帝王仪仗出行,自然是浩浩荡荡,隆重万分。
云子玑悄悄掀开车轿窗帘,见已经行到皇城大街上,两边百姓夹道跪迎,难免有人议论些话语,四周喧哗热闹。
演武大比是北微治军传统,各地驻军都会在这个时节举行比武选举,既为选拔军中人才也为展示军中风貌。
这是湛缱登基后第次演武大比,他自然会出席观赏整场比武。
云家如今风头正盛,云子玑又是将门之子,他陪同湛缱道去京郊大营也无人敢非议不妥。
单宁仅仅作为客人,被邀请同去。
因为仅仅是客人,所以没资格跟北微皇帝同乘辆御用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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