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宁心情大好,虽然他依旧没能和皇帝同乘銮驾。
但端兰拓死已经令皇帝对云子玑生出几分厌烦,云子玑脾气这样倔,不可能主动让步,这天下也没有哪个皇帝会低头认错,离间计离就是这两人心,单宁知道自己已经成功。
等云子玑走到军营大门口时,圣驾已经行驶得很远。
军中主帅说:“帝妃,您别担心,末将会派人给您备辆马车送您回去。”
云子玑云淡风轻地道:“不用为而抗旨,他想让走回宫里,就像当初入宫,也是让自己走去,他直就是这样待。”
砰声,软剑被皇帝扔到地上。
众人心头跳:君上这是真生气。
皇帝最终也没有降罪到帝妃身上。
到傍晚,銮驾即将回宫时,迟迟没见帝妃身影。
“不必等他。”皇帝冷声说,“从京郊到皇宫也不远,让帝妃自己走回去吧。”
湛缱:“”
朕也这想,死得太干脆,应该把端兰拓倒吊起来凌迟三天三夜,用他血浇灌北微军营草地。
光杀端兰拓个不够,应该把所有幸存端兰族人都处死,以告慰母妃在天之灵!
旁人都以为湛缱会珍视赐他半血脉母族,只有云子玑知道湛缱对端兰族烙在骨血里恨。
外人以为湛缱此刻必定怒气冲天,只有云子玑能看穿皇帝眼里那明晃晃感激与解恨。
外交失败罪魁祸首。
倘若两国联盟因此破裂,云子玑便是延误前线军机,不仅死罪难逃,还会被北微上下指责辱骂。
湛缱看眼单正远,说:“既然东单已经将这群端兰族人送给北微,那便是北微所有物,朕帝妃杀个北微境内战俘,跟看不上你们东单是两回事,东单可别会错意。”
单正远:“”
他听不明白湛缱话里偏向,难道他是打算袒护着云子玑?
主帅时不知该怎开
周青吓跳:“从京郊走回皇宫,至少要花上两个时辰。这四周都是树林,天黑后有野兽出没,帝妃身体虚弱,陛下真忍心让帝妃走回去?”
湛缱反问:“虚弱?是剑就能要人性命那种虚弱吗?”
周青:“”
湛缱放下御车帘子:“朕就是要磨磨他气性。”
众臣皆是感叹,都说伴君如伴虎,入宫以来直得盛宠帝妃看来是要失势。
他们相互明白对方,却不得不在数双眼睛注视下,演出夫妻离心戏。
云子玑捧起那把软剑,递到湛缱眼前:“陛下若想治罪,现在就可以用这把剑杀。”
湛缱竟真地握住那把软剑!!
云非寒紧紧注视着湛缱,双手微微蜷起,哪怕知道这大概只是做做样子,看到湛缱手中剑指向子玑时,他不可抑制地紧张起来,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血液里即将沸腾而起仇恨。
“帝妃,是朕宠得你太任性妄为。”
单宁这时候道:“端兰皇贵妃若泉下有知,想必不会希望自己族人死在北微地界上。”
他看到湛缱脸上神色果然变变,便知自己这话戳到湛缱心窝。
湛缱走到从始至终没有辩驳句云子玑面前。
“你有什话说?”
云子玑手中还握着软剑,他抬眼看着湛缱眼睛:“剑解决他贱命,真是便宜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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