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若这两样东西没,你又造那多孽,母债子偿,湛尧在北微还有什立足之地?”
云非寒钳住燕氏下巴:“太后,你苟活于世,才是在害你尧儿。”
·
日落黄昏时分,湛尧策马赶回国都。
他知道母后已被贬进京郊行宫,便马不停蹄地先去行宫。
枯坐在椅子上燕氏抬起眼,那道逆光身影刺疼她双目。
“是你?云子玑让你来杀?”她仿佛夜之间老数十岁。
“太后高看自己,帝妃手从不染脏血。”
他笑得森寒骇人,让燕氏都生出几分畏惧:“你到底来做什你是为尧儿?”
“确实是为湛尧来。”他走近太后浑浊视野里,“你罪孽深重,湛缱却不杀你,知道是为何吗?”
“若无意外,今日天黑前,墨玺就会交到陛下手中。”云子玑看二哥如此关心齐王动向,笑道:“二哥是不是想去见他?你去吧,不会吃醋。”
云非寒被他逗得笑起来:“什醋不醋?你这话要是被君上听到,莫不是又要去趟大理寺天牢?”
云子玑听他这样调侃自己,又心疼又好笑。
这时沈勾进殿内,照例要来为帝妃把脉。
云非寒便起身告辞道:“那改日再来看你,想必封相圣旨今日就会到府上。”
敢对云氏泼脏水。”
云子玑动容,他握握二哥放在桌上手:“知道二哥做切都是为云家好。”
云非寒欣慰地看着他:“子玑,你能明白哥哥就好,你记住,无论二哥做什,都是为护住们共同亲人,为护住你。”
“嗯。明白二哥。”
云非寒回握住子玑手,对他笑笑,转而问:“昨夜你同君上说什?今日他只将燕氏安置去京郊行宫,不仅没要她性命,还保她衣食无忧。”
到行宫门口,禁卫军受帝妃叮嘱,也没有拦齐王。
湛尧心中稍安,只要确认母后无恙,他也会信守承诺,将墨玺交给湛缱。
“母
燕氏凄凉惨笑:“本宫是先帝正妻,国之母!就算犯天大错,湛缱也杀不得!”
“呵,湛尧身上那股子天真劲看来是学你。”
“湛缱保你命,是为换湛尧手上墨玺和齐州城。”
燕氏睁大双目,恍然大悟:“湛缱他休想得到齐州!!”
齐州城和十万兵马是她与先帝给湛尧护身符,如今她这个母后倒,湛尧所能依傍便只余下齐州城和墨玺,倘若交出去
云子玑起身送他到未央宫门口:“与爹娘说声,切安好。”
“好。”云非寒拍拍子玑肩膀,转身离去。
云子玑目送他离宫后,才回到殿内,让沈勾为自己看脉。
·
行宫凄凉,燕氏被关在处空旷宫殿里,外头日光正好,但踏进这座宫殿,只余下昏暗与阴凉。
他这样随意地问出口,似乎真只是出于好奇。
云子玑哪会对二哥有所隐瞒。
“湛尧昨夜跟做笔交易,只要能保住太后性命,让她安度晚年,他就愿意撤兵,并且将那枚墨玺交给湛缱,齐州十万兵马也会归顺于皇权之下,为湛缱所用,齐州城也会步步地放权。”
云非寒若有所思: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那湛尧今日傍晚就会进宫*出兵权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