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缱:“”
如果是帝妃这样泪眼婆娑地瞪他,他心早已软成团。
可如果这样做是湛尧,湛缱拳头已经硬。
云子玑及时上前拉住湛小浅:“他病,你别跟他计较。”
他强行把皇帝拉到院子里,劝说:“陛下冷静些,沈勾都下定论,想必不会错,而且湛尧根本不会有装病这样心眼,娘亲在他眼前死去,就算没有心症人也未必承受得住啊。”
他语调冰冷,似乎在责怪湛缱冷血,这个时候还想着权力。
湛缱血有时候确实是冷,他走到床前,看着痴傻虚弱湛尧,他伸手扣住湛尧下巴,逼迫湛尧和自己对视:
“皇兄,你是真什都不记得?”
湛尧惊惧地看着这个眉眼与他有三分相似眼睛却是异色男人,他嘴巴瘪,眼泪哗啦啦掉湛缱手心。
湛缱:“”
“真傻还是假傻?”
湛缱看到湛尧还活着,便直白地问沈勾:“别是装来唬人。”
沈勾道:“没人能在手底下装病,他昨夜高热整晚,确实烧出问题,记忆混乱,心智都退回十二三岁。”
云子玑看眼失魂落魄二哥,低声问沈勾:“怎会这样啊?能治吗?”
沈勾:“心症复发本就凶险万分,此次能捡回条命已算不错,治也能治,只是不知要治多久,或许药喝下去,三天就好,或许要三年,也拿捏不准。”
:“齐王殿下他记不住人和事。”
湛缱:“”
·
齐王府正遭受宫变后清算,云非寒便把病倒湛尧抱回云家。
云府众人都亲眼看见二公子把浑身是血王爷抱回自己院落中,连云震和慕容淑都惊在原地,不明白究竟发生什。
三言两语,让湛缱勉强打消对湛尧怀疑。
云子玑说:“现在要紧是弄清墨玺下落,如果墨玺不在湛尧身上,那大概率还放在齐州城中,如果是放在齐州城里,如今太后死,齐王
“啧!!”
皇帝嫌弃地松手,他手中力道颇大,松手时,坐着湛尧几乎被他甩得摔倒。
“!”
湛尧吓得浑身发抖,湿漉漉泪眼望向云非寒。
云非寒扶额叹息,他走到床边,湛尧立刻抱住他胳膊,似乎是有所依傍,竟然敢瞪湛缱。
湛缱:“你说他记忆混乱,岂不是把齐州事都忘?那墨玺呢?”
湛缱只有拿到墨玺,才能掌控齐州十万兵马,免除后患。
他不得不留个心眼,万是湛尧看太后已死,决意把墨玺私藏以待日后时机,所以装病装傻来蒙混过关呢?
湛尧本就是回京交接兵权,墨玺应该就在他身上。
把湛尧抱回云府云非寒声音沙哑地答:“已经检查过,他身上没有陛下要墨玺。”
云家军医和大夫给齐王看完脉,都摇头说不中用。
后来宫里又派拨御医进府,姓沈太医强行给湛尧灌碗药,把湛尧微弱气息救回来,保住他条命。
中午时候,湛尧醒过来,此时他已经高热不退整夜,睁眼时,双眼覆着层朦胧泪雾,他看着云非寒脸,问:“你是谁?”
慕容淑在旁看得清清楚楚,二儿子当场愣得像是丢魂般。
辆马车低调地停在云府门口,湛缱带着子玑秘密回趟云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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