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马车之后,云子玑也只跟爹娘打声招呼,特意略过云非寒。
被刻意冷落云非寒:“”
慕容淑敏锐地察觉到这点,待马车驶远后,慕容淑抓住云非寒:“你是不是欺负子玑?”
云
“”
云子玑用种不解目光打量着眼前云非寒:“二哥,你在胡说些什?知道湛尧毁心智,你心中对陛下难免有怨怼,但你怎可以这样怀疑他?”
云非寒道:“如今没有证据,任何人都有嫌疑。”
“任何人都有嫌疑,唯独湛缱在嫌疑之外!”云子玑严肃地反驳道,“他若想对太后和湛尧下手根本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,宫变那晚,道圣旨赐死,天下有谁敢非议他做得不对?就算天下人要非议他杀母弑兄,湛缱也根本不会在意这样骂名!”
“他或许是这世上最恨太后与湛尧人,但他也是这世上对他们最仁慈之人,倘若换个皇帝,太后只怕连自尽机会都没有,而齐王,也不会因为毁心智就逃过劫!”
湛缱牵住子玑:“朕陪帝妃在家中用晚膳,吃饱再回宫。”
云子玑顺势把二哥也牵去正厅用膳。
晚膳过后,月儿高悬。
回宫前,子玑特意避开湛缱,将云非寒拉到小花园里,他给二哥斟盏茶递过去:
“湛尧变成这样,二哥你是不是在怪陛下?”
之意,显然是把湛尧心智毁损之事迁怒到他头上,却又碍于天子之威隐而不发。
湛缱有所察觉,并不打算追究,他深爱子玑,也愿意爱屋及乌地待云家人宽厚。
“太后无缘无故寻死,其中疑点颇多,朕怀疑她自尽前见过什人,听过什话,否则不会如此决绝,连湛尧最后面都不见就匆忙寻死。倘若连你都没发觉什可疑,此事或许是朕和帝妃多心。”
云非寒道:“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,想必太后是不想因自身罪孽连累齐王殿下。”
湛缱:“但愿如此。”
子玑反驳掷地有声,令云非寒觉得刺耳。
“你就这信他?”
“当然信他!就像他信样!”云子玑不想再跟二哥对话下去,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要生气。
“二哥你自己想想吧,回宫。”
直到要上马车前,云子玑都没有再理云非寒下。
云非寒接过茶盏喝口才道:“没有。”
云子玑:“二哥,答应齐王不杀太后是,如今毁诺也是,你要怪就怪吧。”
“此事不怪你。”云非寒放下茶盏,看他如此维护皇帝,心中不满,“子玑,你有没有想过,太后寻死,可能是湛缱派人做。”
云子玑脸色变,眼中和煦转为冰冷。
云非寒道:“湛缱想杀燕氏,却不想惹天下人非议,所以用些诛心手段,逼得燕氏自尽,他明知道齐王回国都后第件事便是去看母后,却还要这样急着除太后,为不就是箭双雕,最好把齐王也除吗?”
燕氏疼爱湛尧,为不让湛尧因她这个生母而蒙受屈辱,所以选择自尽,也算是意料之中行为。
但湛缱总觉得事情没这简单,他本想再细问墨玺之事。
这时,子玑肚子忽然叫两声,他捂捂肚子:“饿。”
他出宫匆忙,没来得及用午膳。
湛缱和云非寒几乎同时扫阴霾,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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