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缱道:“攻打西狄,耗损北微境内大量驻军,若南边真有战乱,你调月州兵也情有可原。至
云非寒朝子玑淡淡笑:“子玑,到这边来。”
云子玑小跑到他伞下,西狄灭国时他都没有这高兴。
“你来?你来就好!”
云非寒今日来月州城,就说明他坦荡清白,月州城种种奇怪之处或许另有内情,但至少不会是二哥所为!
云非寒见子玑反应如此之大,笑道:“数月不见,看来子玑很想哥哥。”
湛缱这小半年心思全在西征战事上,北微内政全权交由云非寒处理。
边境风云多变,南边濒临国都,若说是南边那几个国家趁北微国君不在皇城坐镇来挑衅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今日在皇城中掌权如果是其他人,湛缱早已起疑,甚至现在就能下谕旨回宫,人未到国都也能先剥监国之人权,但这人是云非寒,是子玑敬重哥哥,是前世忠肝义胆云家人,湛缱心中那点怀疑轻易被打消。
云子玑惴惴不安,湛缱扣住他掌心,让他安心。
调兵之事,云非寒自会给个说法,如今更重要是查清军中是否有燕氏残党。
地,湛缱当年登基就下旨将与齐州城位置相克月州城设为皇城军备城。
若有日齐州城起兵造反,那月州城守将便会从外围包抄齐州城,与皇城守军里应外合,便可化解齐州对皇城威胁。
当日若非湛尧及时撤兵,必会跟月州城十万驻军打个照面。
“看来这场雪下得正是时候,既然暂时回不国都,朕也好久没有巡察月州大营。”
这查才知,月州城十万驻军,早在个月前就被国都调走八万人。
这时湛缱从主帅营帐中走出,他对云非寒到来并不惊讶。
云非寒见到湛缱,将伞递到子玑手里,他恭恭敬敬地朝湛缱行君臣之礼。
云丞相温顺有礼,找不出丝毫错处。
湛缱令他起身,因从未横加猜忌,所以问得也直白:“是你下令调月州城八万兵马去南边?”
云非寒低眉顺眼道:“陛下出征后,南边各国想趁虚而入,炸毁南边边境数座城楼,百姓死伤近百,为防南境生乱,微臣才斗胆调月州兵,若有不妥,请陛下降罪。”
大营之中所有握有实权将领,不论品级高低都被湛缱身边人秘密质询,军中轻功得之人被比对字迹,如此调查轮,雪未停,天色却昏暗下来。
个小兵冲进主帅营帐,跪地道:“君上,帝妃!云丞相来月州城求见!如今人就在大营外!”
云子玑扔手上毛笔,冲出营帐,见云非寒撑着伞,身素雅蓝袍,屹立于夜色下霜雪中。
萦绕在子玑心头种种不安与猜测在见到云非寒后荡然无存。
“二哥?”
之所以还余下两万,是北微国法规定各州驻军不得少于两万,就算是勤王救驾调去皇城,也不能直接抽空城池里驻军,防是被敌方调虎离山。
问及守将原因,守将说是京中往南边边境调兵所需。
云子玑越听越怪:“南边边境向太平,怎会突然要调兵?”
许知州道:“南边小国挑衅,好像还炸几座边境城池,京中这才派兵镇压。”
南边之事,湛缱和云子玑概不知,连身边几个武将也未曾听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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