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子玑气笑:“既然都想弑君造反,还”
于安道:“无论皇帝是谁,军中上下始终会敬重公子您。”
“那就给滚开!”云子玑句话劈出条路来。
这些侍卫都是云家军出身,纵然有云非寒命令压着,但他们自个儿心中也清楚,就算是云非寒也得让着帝妃。
帝妃只是想在宫中自由出入,不算什过分要求,他们自然不会拦。
云子玑再次醒来时,已经是在未央宫床上。
夜风雪后,终于有阳光。
昨夜之事无稽到像是场梦。
“昨天居然梦见二哥造反,真是荒谬,这怎可能?”
云子玑坐在床上,对着旁侍候山逐说。
他看到子玑看向自己目光中溢满恐惧,云非寒心疼地将子玑抱进怀里,手却按在子玑后脖颈某处穴道上。
“子玑,哥哥做这切,都是为你。”
云子玑只觉得后脖颈轻轻疼,继而眼前便黑下来,栽进云非寒怀中。
云非寒打横抱起帝妃,不忘看眼直在骂骂咧咧沈勾:“沈太医,念在你救过子玑份上,不会要你性命。”
沈勾:“你他娘!你有本事就杀!”
“过今日,就有实权,非寒,你再等等。”
云非寒冷眼看着天真单纯湛尧,没有给他任何答复。
湛尧登基那日,云非寒提剑刺向太后,湛尧挺身护在燕氏身前,与此同时,御前侍卫弓箭射穿云非寒背。
就在湛尧护住母亲这瞬间,他亲眼目睹心上人在他眼前被万箭穿心。
前世切,结束在湛尧登基那日。
云子玑走两步,忽然拽着身后紧跟着山舞问:“你是个机灵,昨夜月州城有什消息吗?”
山舞道:“月州城炮轰直持续到昨天后半夜才停,就算是在国都里,也隐隐能听到动静。”
云子玑眉宇颦蹙而起,他松开山舞,
山逐脸色尴尬:“公子,二公子他他真造反。”
云子玑再不能用梦境来自欺欺人。
他神色严肃地走出内殿,看到未央宫外站着拨侍卫。
为首不是宫里守将,而是云家军里副将于安。
于安见到帝妃醒来,恭敬地行礼。
云非寒嫌道:“个西狄人怎尽骂北微脏话?塞住他嘴。”
沈勾嘴就被士兵用布条塞住,只能发出“唔唔”声音,他又被押回马车里。
云非寒将子玑小心地放在马车中软塌上,有刚才教训,他不得不留个心眼,取根绸缎带子,将子玑双手双脚都捆圈,捆力道不重,只是怕他再胡闹。
月州城炮轰声并未停止,但昏睡子玑已经听不见。
·
云非寒再次醒来时,已经重生回子玑入宫前个月。
那时云家备受打压,他无力改变子玑入宫命运,只能尽力在朝堂上帮他。
他不择手段地往上爬,获取湛缱信任,扩张手中权势,甚至借着湛缱这世对子玑莫名深情扶摇直上,得到监国之权。
在湛缱决定和前世样御驾亲征时,云非寒确信这场战役定会大获全胜,皇帝出征第二日,他就开始着手布局,等湛缱凯旋而归时,国都已不再是湛氏族国都。
现在,轮到湛氏族来尝尝兔死狗烹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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