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疑所有相关人士,认为只讲那个道理。真是,样刻,请别曲解意思好吗。关于责任问题应该已经讲过。没错,怀疑论是相当完备理论,如果能将它好好举证话……嗳,样刻,你小时候是个怎样小孩啊?呢,是个非常无趣家伙……是个明明缺乏个性却拼命相信自己有个性,以为自己无所不能无聊小鬼喔。这个台词就是证明吧……‘加为什等于二?’曾拿这件事去问老师,并以问倒对方为乐。”
“嗯,确是常见小鬼。”
“但是在提出这个问题时,同时也在想些什。如果对‘加等于二’抱持疑问,究竟‘加’要等于几才能接受?是三,还是四;是五,还是十?还是说……明明心中连正确答案都没有,就开始怀疑学校里教东西,而且连疑点也没找到……是这样吗?真是个小鬼,彻彻底底就是个小鬼。”
“说真,你那些话还真是刺耳。”
“哈、哈,你自己心里也有数嘛,样刻。每个人都有年轻气盛时候,不过只要以这份羞耻心为踏台,无论多高地方都到得。算,先前提也不是什需要复杂思考事,只是很单纯事,怀疑时必须举证,只是如此罢。所谓证明、‘推
相信。不过……国府田老师诊断是否正确,和病院坂是绝对无法肯定,而且,在探讨正确性问题之前,‘国府田老师’怀着某种恶意,对们、对社会说谎可能性也……
“大概解你顾虑。”
“哦,真不愧是病院坂。”
“不过呢,样刻。你在双重意义上对国府田老师‘不信任’,认为是相当失礼。既然你那怀疑她,那应该有充分根据吧?应该有足以足以她理由吧?”
“根据……好像也没有足以信任根据吧?就机率来说,是半半啊。”
“嗯?你早点说不就好?虽然也有可能被认为是毫无关系废话。那接下来,当要与你论战时,只要将准备好台词念出来,所以实际上是很轻松喔,样刻。如果国府田老师说是谎话……她并未告知真相话,你要如何举证呢?”
“……”
稍微陷入思索。不对,难道这也不需考虑吗?这来,如果国府田老师讲是真相时要如何举证——这不举证也可以嘛。所谓举证责任,是在有疑义时,抱着怀疑那方责任,相信方不用负责,因为就算你说你相信,你也不必做任何事。虽然在小孩子斗嘴般议论展开前自己就发现,而免于陷入这种惨况是很好啦,不过,她这种想要在事前埋下伏笔议论中获胜行为,不就像是在模仿推理小说吗?
“其实也没有把国府田老师绑起来盘问必要。因为‘数泽是z.sha而死’,连也无法举证。想,你大概也不可能吧。无法举证事件,与没有发生是相同。至少在追求犯罪舞台上,们不得不贯彻无罪推定原则,还有那个什‘嫌犯者不罚’(注四十四)吧。”
“不过,在追求可能性上,如果只是这样应该不是件坏事吧?该怎说才好,也不是怀疑论……是笛卡儿吗?就是‘心物二原论’笛卡儿。针对能怀疑东西全部怀疑,这就是侦探。你刚才不是这样讲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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