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
“怎啦,你很在意?”
“该说是在意……吗……”
心中突然湧起个疑问。琴原向告白——接下来,又把那个告白取消。关于这件事,箱彦到底听到多少,又解到什程度?虽然让他知道也不会不自然,但却无法肯定他应该得知道,至少,提到能不能举证,是不能……不过,既然箱彦没有提出来,那最好也不要讲。嗯……不对,关于这个问题,或许不能这样处理……因为不管是对箱彦也好、琴原也好——这不就是在逃避问题吗?想起病院坂话,不是败北,而是逃亡。刚才在那延长线上,病院坂或许会怎样吧。嗯……说得没错,没错,不是那种人——应该是能好好地与问题做正面交锋人,至少在眼前,问题还能作为问题存在时候。对……或许意外解答就在这时吧。
“嗯,算——在意吧。”
被狠狠骂顿。虽然觉得这个拯救人命,应该得到奖励人,竟会遭到这种待遇实在是太过分(反正跷课就已经给她坏印象),但因为无法讲出详细经过,所以只好乖乖接受。结果,就成“跷课后到保健室带走病院坂,到屋顶幻想打着排球时摔下去”家伙。算,只要不是杀朋友家伙,要说是什都好啦。
尽管身上不管是肩膀或其他部位都没有持续性、扩散性恶质疼痛,但为谨慎起见(其实老师用意是“软禁”),就在保健室床上渡过第六节课。五张床铺中,开始是躺在最外侧那张,在国府田老师离开后,又改变主意,移到正中央,平常都被病院坂霸占床上,整个人趴在那张床上。糟,竟然认得病院坂味道,而且今天也稍微,稍微跟她牵连过度吧……不对,已经不是稍微——真是为情绪化自己感到丢脸。情感、激昂,与夜月那时不同……真是超出意料之外。与其说是感到羞耻,不如说是屈辱。脸更红,把脸埋在枕头后就任凭时光流逝。觉得自己好像做无法挽回事情。到底说什话啊?真不想去回忆……不如睡觉吧。从以前到现在,有许多后来想想才发现是“错”事,虽然当时或许也觉得是错,但还是做那样抉择——而且对行为本身也没有半点悔意——真想觉不起。不过,仔细想想,今天在学校时间不是都在睡觉吗……是三年寝太郎吗?
“你在搞什鬼啊。”
放学后,在第六节课下课钟敲完之后,箱彦来到保健室。
“来探病吗?”
“不过,跟莉莉丝又不是天天绑在起。你这问也挺头痛,又不是她秘书——”
“也是,那你呢?现在是你该来这里时候吗?会来探望个男,你还真无聊耶。发生那种事,而社团活动也休息个礼拜,接下来应该超忙吧。”
“没有,无聊得要命。就是因为发生那种事,所以老师命令社团活动暂时停止。”
“这样好吗,不是接近
“是来笑你。你这家伙难道都没打算要安安稳稳地过天校园生活吗?咦,那不是病院坂床吗?别睡在那里啦——”
“有什关系,说得好像很脏似地。”
“比是那个原因啦……”
“琴原呢?”
“扫除值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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