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你久等。”
正如所料,箱彦拿着抹布现身。但箱彦只是默默地擦着洒在地上啤酒,没有要讲什样子。擦完后,拿着那条抹布,又从房间消失,到他回来为止,之间经过
(动物时常经过而形成道路)吧?在决定好轨道上奔驰人生,才没有那种东西,何况无论是在哪里,都没有被决定好路线,这全是错觉。但是——如果自己身在错觉中,那个错觉不就变成‘事实’吗?绝对没错,就会变成事实吧。”
“……稍等下。”
箱彦慢慢站起来,然后快步走出房间,大概是为擦地板而去拿抹布吧。突然没事可做,转头环视这房间周,这房间没什值得看东西。连将棋盘也没有呐……前次来时候,为步法问题,让有与箱彦战想法,但正要导入pass规则时,箱彦就生气。箱彦在这方面还挺严格,不过,看来这个房间并没有将棋盘。站起来,本本地来回确认散落各处书籍。虽然书虫这个名号已经是过去式,但只要到别人家里,都会忍不住去确认那个人看是哪些书。果然没错,几乎是时代小说……看这种书也不是坏事吧……这类书籍是以名作家池波正太郎为基础吧?照病院坂所说,像这种按照年代从老作品看过来方法,是最能享受阅读乐趣,因为先读最近作品,就不会觉得老作品有趣。将目光停留在本种类不样书上,那是剑道规则书。并不是“简单易懂”那种,而是相当专门规则书。病院坂好像说过是为看规则书才进去更衣室……但是,数泽死,与剑道规则书,两者真有关系吗?数泽是剑道社社员,但不认为规则书对于解决这件事会有用。不对……这个场合不应该用“解决”这个词,该用“举证”吧。不过……个并非搜查人员高中生,根据当时有限情报,真能成功举证吗?想是不可能……算,们只能在可能范围内,仔细地怀疑,只能就可能性去去怀疑,只能提出疑问,只能提出毫无根据疑问吧。只不过,病院坂并不就此罢休。她那套理论足以使信服,虽然觉得不可思议,但无法理解眼前问题,这种事在这世上确存在着。但是——虽说是不可思议,但对此提出疑问,绝不是在美学上应该做事。不懂话,就闭嘴吧;不懂话,就安静吧。没错,无法理解人,是没有发言权。虽说“问是时之耻;不问是生之耻”。但那种事是生之耻。不懂,而说出那种丢脸话时,就是该死……这是病院坂用她自己当成例子教。对那样病院坂所抱持感情——想已经超越友情,真是……为什会变成那样啊。但是,这是无法隐瞒,骗不人,真心情。
到底是哪里搞错?
那家伙好可爱。
那家伙太惹人怜爱,所以没办法。
禁忌——没错,这真有如禁忌般感觉。这种事该怎跟夜月说呢?与琴原事,已经大部分都传到夜月耳里,但关于病院坂,不管是她存在本身,或是与她关系本身,完全都没有向夜月提过——所以,连理论性说明也办不到。
1直接回家。
2去箱彦家。
因此——选二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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