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情况有异……你是指什?」
就是说,你姊姊三更半夜不回家事啦!
病院坂学姊用表情再次逼问。
不过,这个人真很犀利呢!
这个问题等同于,如果和双亲发现有异,切都能防范于未然。
敲。敲。敲。敲。敲。
坏。
看到吧,串中。
病院坂学姊用得意表情看向,则是打算眼不见为净。
「你、你打算怎办?这个……」
也想是,这早就在预料范围内。病院坂学姊用肯定表情这告诉。
「预料范围……那你打算怎做?打道回府吗?」
怎可能!临阵脱逃不是名侦探作风。因为料到会有这种事,早就想好因应之策。病院坂学姊注视着视线,彷佛这说似。
到底是怎回事……虽然也料到门会被锁上,钥匙也会被带走……啊!知道。
病院坂学姊打算施展开锁绝技吧?听说那需要特殊技巧,不过若是病院坂学姊定做得到。果然孤独奇人称号其来有自。既然如此,就让见识见识吧!
「所以绳子不能算是杀死小串姊凶器吧……」
不用你说也知道,记忆力没那差。而且,这条绳子是凶器可能性也很低。如果把凶器放回这里,很有可能会被警察带走。
病院坂学姊用这种表情回答。
如果是犯人,绳子会用这里现有道具,然后把它归回原位。
「为什?」
学姊。」
嗯?
病院坂学姊抬起头来。
怎说呢……说不定这就是杀死串中学姊凶器喔!
她抬头角度给人这种感觉。
警察说过,小串姊推定死亡时间在凌晨两点,也就是丑时三刻。正值花样年华少女彻夜不归,家人点都不会担心吗?她等于问这样问题。
没怎办呀!就这样放着不就好。病院坂学姊像是这说般回应好不容易才挤出反应。她点也不觉得内疚,打开大门,快步走入钟塔。
虽然有话要说,但是说也没用。
只能跟在病院坂学姊身后。
在爬楼梯过程中,病院坂学姊像突然想到什似地转过头,用灵巧倒退步伐登上阶梯,无声问道。
如果记忆没有错话,在音乐教室里应该没问到这个问题。串中,串中学姊遇害当天晚上,你和你双亲都不觉得情况有异吗?
「那就交给你。」
把舞台让给病院坂学姊。
病院坂学姊拿出铁槌往门把上猛敲。
嘿。嘿。嘿。嘿。嘿。
心无旁鹜地。
藏木于林——烛台底暗。
世界上有很多傻瓜相信这种俗谚。当然,也是其中份子。
病院坂学姊像是这说般笑着。然后,把绳子拿在手中,朝钟塔门口移动。
「啊……病院坂学姊,那个钥匙……」
虽然迟步,但还是向学姊报告这件事。
「咦……你说这可能是缠住小串姊脖子绳子吗?」
再次确定,病院坂学姊点头。
原来如此。但是……
「刚才在音乐教室也说过,小串姊脖子确遭人勒住,然后被人从钟塔上推下,直接死因是坠楼。不是勒毙而是坠楼。」
「所以,犯人在勒住她脖子时中途改变策略,转而让她坠楼——这是刚才推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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