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更正确些说
把麻烦事情硬塞给别人,站着说话不腰疼,说就是这种事。昨天接受询问有多让人郁闷,几乎想要大声喊出来——而且听说这个教室很幸运是隔音。
「嘛,但是啊。说实话,也想到这会成为连续杀人哟。」
不过,串中老师继续说话却让张口结舌,无法大声喊出来。
会成为连续杀人这件事——想到?
这算什?
看摆出架子,这个问题简直像个空城计。
问跟没问,答跟没答似。
「同个地域内连续两天发现尸体——般想来,这就该被认作是连续杀人。当然,要是昨天木木老师可疑死真像串中老师主张那样是事故话,就不在这个范围内。」
带着些微挪揄这样说,串中老师就说着「真是讨厌说法呢」,做出悲伤表情。
真很悲伤表情。
「哎,病院坂老师。」
串中老师不转身叫。
「刚才说事情,可能确实只是见解上不同——不过对于下面这个疑问,希望你能尽可能虚心回答。」
「无论何时都很虚心哟。」
这只是谎言。
呢——不过并不讨厌剧场型犯罪这个词。至少比愉快犯这个词要更喜欢呢。不过,病院坂老师。这个现场在视觉上、嗅觉上有相当强烈冲击性,这样话在听觉上也要有点什才好,结果就不禁这样想。」
串中老师根本不在意话,这样说。
然后。
「虽说如此,既然没有音乐课——没有这种素养也是没办法吗。」
这样继续。
「只是,这种速度实在是意料之外。吓大跳哟。今早之所以坐始发车来学校,也只是稍微小心点而已啊——」
「你、你说想到会成为——连续杀人。」
「嗯?啊啊,对。」
串中老师点几次头。
其实,也没有那明显透露出溜嘴啦、失言啦这样感觉——只是在该说时候说该说话这样态度而已。
看上去就像是恶人似。
「那个会议时候这样做是最好选择吧——就算是,如果知道会这样继续出现尸体话,就会寻找别策略。虽然不知道病院坂老师为什会对过高评价到这种地步,不过即没有任何企图,也没能预想到全部。」
「不见得吧。要是那样就好——真要是那样就好,但是,从像这样连续两天成为第发现者来看,即使不是,也会怀疑事件和串中老师有什关联呢。」
「昨天事件第发现者不是而是你吧,病院坂老师。」
被这样说。
是像打岔似东西。
「什问题?」
「你认为这是连续杀人吗?」
「那当然。」
立刻回答。
那是。
那是讨厌确信语气,比起推导出结论来,更像是把极其常识性东西说出口而已感觉——好像听漏也无所谓,自然语气。
因此,在这个时候,并没有太在意——只是稍微有些察觉而已。就像重读时才能发现其意义伏笔那样,稍微有些察觉而已。不过也不该因此受到责备,还没有不是人到可以面对认识人尸体——而且还是连续两天面对尸体,还保持冷静程度。
和串中老师不同。
不想——相提并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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