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被杀。
不能——死。
是这样想。
「串中老师……果然还是暂时申请休假段时间比较好吧?就像你说,空闲又无所事事,反正都没有工作不是吗?直到这个,怎说呢……这个骚动平静下来。」
「哎呀哎呀。这是怎?病院坂老师。突然说出这种话。」
「那,今天做些什?跟平时样是空闲无所事事天啊。怎样病院坂老师,隔不少时候,再下下将棋如何?」
……不,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和串中老师下将棋。而且本来比起将棋就更喜欢国际象棋。
将棋棋子不够漂亮。
而且。
面对现在状况,原本觉得串中老师不论是死去还是被杀都是咎由自取,但有老婆孩子话就是另外回事——不能让他就这样结束话题。
「啊啊。」
串中老师似乎听到这句话才意识到样拍下手。
「说不定是这样呢。是吗,是这样啊。她是不会说真话。」
「?」
奇怪说法。
这种毫无意义答案。
生气。
不,明明没有生气理由。
「……难道说连小孩都有吗?」
「快两岁,是叫做黑士男孩子。」
「当然。」
「但是——尽可能话还是不想休假。逃跑不是男人作为。」
「
,太那个。
他身上完全没有柴米油盐气息,所以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是单身……啊,不过确实——串中老师也快三十岁,从年龄上看结婚也完全不奇怪……。
哎呀。
但是……哎呀。
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「请不要打马虎眼——是认真。」
「认真吗。确实呢。」
串中老师他。
略带讽刺地回应话——然后相当夸张耸耸肩膀。
「也是有想法啊——不过确实,就算是,被杀话也会死呢。」
擅自以为串中老师是放荡无赖之人,不实际上他就是如此吧——
以为他是孤独。
孤立。
孤高。
但就算是那样人,他也有家人。有家人话就完全是另外回事。
是说她不坦率吗。
算。
「但你却那样赶她走,这样好吗?」
「嗯——看来回去以后会生气啊。哎呀哎呀,真是,家那位不管过多久还是只会说谎,真是麻烦。」
烦恼地摇着头,串中老师暂且把便当盒推到旁边。接着像是要结束这个话题似指向将棋盘:
他定很聪明吧。
已经无法出声接这样茬——这个冲击,简直是完全颠覆至今为止对串中老师印象。
这世上什事都有可能发生。
到现在,终于可以对这句话产生实在感。
「但是串中老师……您太太虽然嘴上说是来给你送便当——不过定是担心串中老师,以此为借口在这里等你吧?」
「是这样啊——对这种事真是太不注意。还真是总是忘事呢。刚才那好机会,要是好好地为你们介绍下就好。」
「……为什要结婚?」
这是婉转问法,本来是想问『为什你能结得婚?』。
但是这个意图似乎没有传达到,只得到:
「嗯,为什呢——最大理由大概是无法再忍受回到家个人也没有环境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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