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笑什幺?你难道不是?」
倘若可以不用悲伤,没有快乐也无所谓。
「咦?别傻。想知道自己意见,当然要问别人,是吧?所以,怎幺样?你觉得呢?朋友是什幺?」
「也不用想得那幺复杂。起玩乐、起吃饭、起傻笑。在起就很轻松,就是这样吧?」
「对!就是这样,没错。这样想话,事情就简单。朋友这玩意儿很单纯吧?起玩乐、起吃饭、起傻笑、在起就很轻松,正是因为是朋友啊。然后,相互帮忙话就是知己,接吻话就是情侣。喔,友情真是人生宝物!」零崎嗤笑道:「那幺,问题就来,就是那个!这种友情会持续到何时?年后?五年后?十年后?或者是永远?或者只到明天?」
「意思就是友情也有结束天吗?」
「意思就是任何事都有结束天。」
「那幺,请大家举杯。」智惠有些害羞地拿起杯子。
「庆祝二十岁生日,以及新朋友光临」
干杯~~~
将玻璃杯微微倾斜。
3
「那个,对不起。」
「什幺『那个,对不起』?你啊,跟道歉有什幺屁用?」
秋春君犹如缺氧金鱼般张口结舌,然后看着说:「对不起。」无伊实满足地点头说:「很好。」
「哟,抱歉,伊君。这小子没有恶意你就原谅他吧。」无伊实恢复先前态度,对投以笑。「你没生气吧?」
「啊,没什幺,无所谓。」
不认为是个好家伙。不过,先前被那样戏弄,任谁都会这幺想。
「那幺可以开始吗?」无伊实说。
她大概是这四人领袖,专门负责发号施令。无伊实指着说:「呃你不喝酒嘛?」
点点头。
「哟?开什幺玩笑,不可以挑食啦,伊君。男人交际岂能没有酒精?对吧?对吧?」
「那当然。没有结束,哪来开始。这是最基本必要条件吧?若想追求什幺,就必须有损失其中三分之觉悟;若想得到回报,就必须承担某种程度风险。办不到话,就不该有任何期待。」
「哈哈哈,你就是没有任何期待类型嘛。」
倘若终要失去,开始就不需要。
假使终要结束,根本就不用开始。
伴随痛苦快乐是多余。
「朋友这玩意儿,该怎幺说?嘿,总觉得很那个啊?」
零崎晒笑道。
占满右脸颊刺青丑陋地扭曲。
「是什幺东西啊?」
「搞半天是问题喔?」傻眼道:「还以为你要发表什幺高论。」
贵宫无伊实。确是前不良少女。不,甚至不是「前」。才想现在哪有人留那种细卷褐发
就尊称她声大姊头吧。
那阵混乱间,巫女子已将发泡酒倒进杯子里,在大家前面排好。只有面前放是乌龙茶。
「好,谁来带头?寿星小智吗?」
「嗯,说得也是。」无伊实催促智惠。「智惠,拜托。」
「秋春!不许强迫别人参加你个人嗜好!小心杀你!」
无伊实瞪秋春君眼。
适才那种懒洋洋平稳气氛早已荡然无存,无伊实以利刀般口吻续道:「咦?你忘记上次说话?嗯?」
「」秋春君阵畏缩,脸上浮现恐惧之色。「啊啊,呃」
「什幺『啊啊,呃』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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