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幺,打扰。」哀川小姐伸伸懒腰,准备离开。今天似乎没有开车,而是走路来。
「不,是原本想打扰,结果没办法打扰吗哎,怎样都无所谓。晚安,祝你都有好梦。」
「润小姐,可以问个问题吗?」
朝她背影问。
哀川小姐只有转动脖子说:「什幺事?」
「嗯?」哀川小姐用令人畏惧神情笑着捏脸颊。「刚才说话是这张嘴吗?咦?什幺?哀川润是虚张声势、耍嘴皮子女孩?」
「不,没这幺说。基本上说女孩也已经超龄」
咿咿~~~
喔喔,没想到人类脸颊竟如此有伸缩性。
「嗯,算。」哀川小姐突然撒手。然后百般无趣地搔头。
哀川小姐表情猛然歪。
更加愉悦地说:「啊啊,他真是不起小鬼哪。以杀人鬼来说,只能算是二流,不过耍刀技巧已经是流。本能上理解如何运用全身每块肌肉,才能发挥人类极速。你看看这个。」哀川小姐说着卷起右手袖子。上面缠着绷带,红色血液从绷带内侧渗出。「而且他几乎没有受伤。真是不起小鬼,不愧是姓氏里有『零崎』这两个字」
「零崎比润小姐更强吗?」
「这不是强弱问题。就单纯力量关系而言,有自信比他高强数段。承认那小子有『骇人听闻』极速,不过要与为敌还早百年。」
喔喔,自恋狂哀川。
那幺,她莫非那个小妞是葵井巫女子?」
对哀川小姐点点头。「喔」她略显坦然地应道。
「原来如此哎,不论如何,既然在这种时间回公寓,那就是没戏唱啦?」
顺道提,现在是十点。
巫女子后来发疯似摄取酒精,结果当然是醉得塌糊涂,在店里睡着。背着醉醺醺巫女子回到掘川通跟御池通交叉口,扶她在房间里床铺躺下,锁好门,再搭巴士返回公寓。
「润小姐容许杀人行为吗?」
「嗯?什幺跟什幺?是什幺比喻吗?」
「呃,总之更直接点说,是啊润小姐觉得杀人也无所
「小哥说得没错。修行还不够那个颜面刺青,现在还在京都吗?」
「如果是零崎,确实会逃到其它县。」
「说得也是。」哀川小姐香肩垂。
「哎呀呀,麻烦死原本根本不想让他逃走啊。」
看见哀川小姐说这句话时冷峻目光,忍不住开始同情零崎。毕竟哀川小姐很难缠哪
真是不起自信家。
「只不过,嗯,那小子只是味逃亡想不到是颇为冷静小子。以为杀人鬼都是逞血性之勇家伙。不过,真跟你说得样。」
「什幺事?」
「那小子跟你『模样』。并非有什幺相似之处,而是真模样。」哀川小姐讽刺地说:「超级变态被虐狂和超级变态虐待狂,真是,你们果然是对。」
「换句话说」尽量慎选词汇地说:「那个,总之润小姐虽然发现零崎,结果却让他给逃?」
她这次似乎并不是装睡。
「真可惜哪未成年。要大姊姊来安慰安慰你吗?」
哀川小姐打从心底愉悦似消遣。
「所以,就说不是那样而且」趁情况尚未失去控制前转移话题。「那个,剪润小姐头发美发师,莫非是零崎?」
「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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