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种想法根本~~」
「根本就是正确。」硬是从中打断,不让她反驳。「也许对哀川小姐而言并没有什幺差别,像这种小累赘,对她根本不构成影响。但是~~刚才想通,不,是想到~~~不,不对,应该说领悟到。待在哀川小姐身边虽然很安全,甚至可以提升自己信心~~然而这样是不行,基于这个理由,才不想逃避战场。」
染血房间,分散肉片,拼凑肢体,槛神能亚尸块。躺在地板上,沉静入睡人类最强。在这样环境包围下,十九岁伤兵跟十七岁逃兵,争论着不成熟想法。真是莫名其妙,还有什幺比这更滑稽,还有什幺比这更可笑吗?
「那样来~~就变成个只会巧取豪夺小偷,只会苟且偷生烂人。以为有哀川小姐这个强大靠山,自己就可以狐假虎威~~成为个渺小肮脏,没有廉耻心也没有是非观念寄生虫。因为最近发生很多事情,所以几乎都忘,忘自己曾经是个什幺样人,忘曾经选择过什幺样人生。」
不会对任何人付出。
轻轻耸肩,接着将哀川小姐替包扎三角巾拆开来,让脱臼肩膀重获自由。
「哀川小姐说得没错,确对这种『结果未知状态』感到坐立难安,这可是新发现呢。子荻似乎说过『不确定会令人产生不安』之类话两者大概差不多意思吧。喜欢语带保留暧昧,却讨厌不确定未知真是个小心眼人啊。总之没办法再待在这里继续等下去,已经到达极限。」
「怎幺这样」小姬嘟着嘴,无辜地望着。「再、再忍者下嘛,师父。」
忍者?切腹吗?
她意思应该是「再忍耐下」吧。
吧
~~思绪运转到这里,缓缓睁开眼睛。
时间又过个小时~~小姬依然在玩手指(有那幺好玩吗?),哀川小姐直接躺在地板上睡着~~于是站起身来。
「咦?师父,你要去哪里?」
「上厕所。」
所以什幺也不会接受。
拒绝切人事物切存在。这才应该是仅存最后矜持。
「哀川小姐这里工作任务是将你救出去与无关。完完全全不干事,存在反而是种累赘。这样非常不对,因为
「这样太奇怪啦,你明明知道待在润小姐身边最安全不是吗?逃出学校事情,交给润小姐就OK啊,在这种胶着状态下,何必冒然行动嘛。」
「不想讨论这些」
「不行,定要跟你讲清楚,如果现在让师父擅自行动,连小姬跟润小姐都会有危险啊。既然们是团体,师父举动草木,都左右着们未来啊。」
看在场面严肃份上,这次就不挑她语病。
'「这个道理懂。小姬,正因为情况如此,少不是更好吗?就像你之前所说,你是个半吊子~~而是个连半吊子都算不上局外人,既然是累赘,不如割舍掉还比较好。」
「好,那跟你起去。」
开什幺玩笑啊,别闹。
小姬正要站起来,立刻制止她,然后老实说出:「要跟你们分道扬镳,各自行动。」
「各自行动真吗?」
「嗯,没错。很抱歉,已经厌倦玩侦探游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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