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话!这种年龄差距,要是对未成年者做这种事,乃是无可酌量犯罪行为。何止是社会犯罪,根本就是人性犯罪。
「所以,你又如何?」
「有。」这次是完全敷衍事地回答。「这又怎?」
「不,觉得很羡慕而已,继续说下去。」
「什继续说下去?接下来是换发问吧?」抬头盯着心神恍惚兔吊木。「为什拒绝?你不想离开这里吗?」
「就这样挥挥手说『哎呀,免』别用那种眼神看,你是没有幽默感吗?何必老是这样瞪人?鲸鱼不是鱼喔。」
或许是觉得自己说笑话很有趣,兔吊木窃笑不止。那是跟发色样,与实际年龄不符幼稚动作。
「人问次,现在该问吧?顺序要分清楚才行。」
「那,请。」半敷衍事地应道:「可是,你还有问题想问吗?」
「有,问题可多。」
「这种事你也猜得到吧?你觉得们说什?」
「」
「啊啊,抱歉抱歉。没关系,不是苏格拉底,虽然常常有人说鼻子跟他很像。反问对方问题,让对方思考手段并不坏,不过并非风格。真要说起来,本人是喋喋不休饶舌型。」
「真吗?」
「嗯,『死线之蓝』当然是对说让你离开这里。」
丫头直接交谈时叫她『小友』,代名词则使用『你』。现在这样跟第三者谈论她时,名字是使用『玖渚』,代名词则是『那丫头』或『她』。唯例外就是跟直先生跟玖渚哥哥谈论玖渚时,都是说『令妹』,因为那个人不喜欢别人直呼他妹妹名字。」
「简直就像在谈论陌生人事哪。不,这也不是坏事,反正过去自己亦与陌生人无异。」
兔吊木说到此处,「嗯,小友、玖渚、你、她、令妹啊」忽地开始喃喃重复台词。
「原来如此原来你是这种人。解解,明白。」
「这是某种心理测验吗?」由于心情比刚才轻松,自然而然地出口揶揄。「所以呢?对玖渚抱持何种扭曲情感?」
「你们说话还真奇怪,『死线之蓝』也是,你也是。」兔吊木倏然脸无趣地道:「你们真
似乎很多。
「那先来个直拳你跟玖渚友接吻吗?」
「」
心情实在难以言喻。
「顺带提,本人没有。」
兔吊木自豪地说。仿佛能够让玖渚说出这种话,就是至高无上幸福。
「结果你怎回答?」
「拒绝,这还用说?」兔吊木副何必多此举地说:「另外也说许多事,不过都是私人话题,希望你别多问。你也不想听是如何处理性欲吧?」
是吗?不,确不想知道。
「拒绝?」
「这种事不说为妙,不,应该说眼不见为净吗?」兔吊木不为所动。「不过,你还真是阴郁,眼睛就像死鱼样。」
「死鱼眼也太那个,博士还夸『好眼力』呢。」
「确实是好眼力,好个堕落眼力。这样面对面,不禁让想起『凶兽』。」
兔吊木眉开眼笑,似乎颇为开心。无法判断他是单纯跟聊得很开心,还是觉得观察很有趣,或者只是强颜欢笑,其实点都不开心。
「已经回答过,请你回答,兔吊木先生。你跟玖渚说什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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