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终于发现。
「……狗?」
原来是狗。两只黑色,约摸国中男生大小巨型犬。呜呜呜呜地低鸣,突然伸舌舔舐脸孔。唾液从脸颊淌下,老实说非常不愉快,但「她们」用前脚牢牢踩住(而且还是两只),动也不能动。完全无力抵抗,只能任由它们为所欲为。
原来如此,刚才看不见是因为它们毛色乃是与黑融为体漆黑,不知声音从何而来是因为它们分别在不同地点低鸣吗……
想起铃无小姐那席话,与老师重逢之后,铃无小姐对说那席话。铃无小姐猜得没错,不想让玖渚知道在休斯敦做过什。这根不想知道玖渚和兔吊木他们是何种「集团」,恐怕是相同理由。
「总觉得最近变得非常讨人厌……是这种角色吗?」
换句话说,就是假面具被揭开。
就在此时,某处传来动物低吟。虽说某处,然而这等乌天黑地,研究栋类巨大建筑物或可辨识,但其它东西轮廓实在难以捕捉。边提高警觉,边环顾周围,可是四下不见人影。暗想也许是自己多心,忽然某处又传来呻吟似低语……不,是声响。
「闻其声而不见其影……然其味无所遁形吗?」
伫立。离开玖渚房间之后,返回自己房间准备休息,不知为何脑袋异常清晰——失眠于是偷偷溜出宿舍,路不行至此。
目前仍未下雨。大有山雨欲来之势,却无法拿定主意积雨云。白天气温颇高,但不愧是山区,再加上乌云着顶,入夜后颇为寒冷。「天气这冷,为什要出来呢?」边回想,边信步而行。
脖子猛然扭,正面转向第三研究栋。第三研究栋。换言之,就是三好心视大恩师地盘。那位人`体解`剖狂业已就寝吗?究竟是如何呢?这里建筑物通通没有窗户(虽然宿舍有),无法确认室内灯是否亮着。
「……」
在ER计划授课学者来自世界各地,因此课程是以全球各种不同语言进行;话虽如此,以日本方言授课者就只有心视老师人。是故,身位日本人,同时又是关西出身,就必须担任口译者,与心视接触机会自然增加。
实在不该说这种不合身份帅气台词,集中力瞬间涣散。而在那瞬间结束前,它……不,它们朝扑来。
背后个,还有前面个。
「咦?」
避无可避地被推倒,右半身扑向砖头地板,右臂强烈撞击。倒地时虽然屈身防护,仍旧无法立即起身。不,就算不是这个原因,它们也不允许站起。它们猛力压住,接着……伸舌舔舐脸孔。
「……」
与立场相似日本留学生(以及通晓西日本方言外国人)数目虽多,但几乎都是中途退学。将参加计划年轻才俊频频逼退心视老师,被学生们取个「青苗刽`子手」绰号。顺道提,这位心视老师底下唯没有退学,被取个「切`腹被`虐狂」绰号。
「……咦?」
而今回想起来,好像被取个非常悲惨绰号。
「……可是,唉,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重逢哪……」
对玖渚来说,这次旅行是与兔吊木垓辅重逢之旅,想不到对而言,亦是场重逢旅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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