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喔,原来如此……不过这种方法好像很卑鄙耶。」
「提不起劲吗?」
「唔——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没想到阿伊会说这种话。」
「基本上就是小人。」轻轻点头。「这种事你早就知道吧?」
「不是这个意思,人家是指阿伊很少会在人家面前,bao露自己小人面。」
得两人部分轩轾,又觉得两人各有千秋。「单纯考虑话,大概是卿壹郎博士吧?」回答。
「兔吊木那家伙看起来很优哉,其实相当顽固。与其说他顽固,或许该说是任性。就任性程度来看,搞不好跟有得拼。只做顺自己心意事,而且只说顺自己心意话。跟自己无关事就副置之不理态度。不知那家伙为何如此坚持自,但既然如此,卿壹郎博士搞不好还有说服余地。」
「对于小兔考察,除任性那点,人家都认为没错呦。阿伊看人眼光越来越好耶。可是阿伊,这充其量只是『两选』情况,卿壹郎博士其实也不遑多让。人家昨天说过呗?基于名伟大科学家信念,赌上生伟业……先不管能不能算是伟业,总之这种东西没那容易让步——」
「这并非单纯基于比较论或相对论。方法是有,就算兔吊木行不通,对卿壹郎博士也定有效。举例来说,对,拜托直先生就好。」
「啊啊……原来如此。」玖渚顿下,点点头。「原来如此……截断主要资金来源吗?这来,博士势必只能释放小兔……是这个意思?」
「咦……真吗?」
「难不成昨晚发生什事?」
玖渚并非窥探,而是茫然若失地问。这丫头对重要事情总是特别敏锐。因为莫名其妙,所以更加刺人。「什都没发生。」摇摇头说。
「只是还得上学,又要打工,所以想赶快结束这些事。只是这样,真只是这样。」
「喔,听起来好假咩。」玖渚给个极度不信任眼神。「阿伊就像呼吸样爱说谎,想相信时却无法相信朋友也很伤脑筋哩。」
「也不用说得这露骨嘛。轻轻威胁下即可。这效果够强吧?」
话说回来,招待三名局外人到这种进行机密研究场所,原是万万不可之事;然而,博士之所以容许玖渚入侵,认为这就代表博士对玖渚家族畏惧。
当然,拜托直先生——玖渚直截断对这间研究所资金来源,实际上是不可能吧?这是无法干涉庞大事业之环,纵使是玖渚家族直系,贵为机关秘书长直先生,这也不是他能妄下断语之事,况且直先生也不是凭个人感情行事好好先生。绝非薄情,但直先生也不是特别博爱人。
但这种方式胁迫,正因为实际上不会执行,才有效力。
「就算不借用直先生力量,也有其他手段。小豹……跟兔吊木不合,没有办法吗?就算小日也没有办法好。可是,『破坏行为』也不是兔吊木专利吧?你以前不也有些名号,想做话也办得到吧?既然如此,『不解雇兔吊木话,就破坏这间研究所切成果』这种胁迫也是可行。既然有研究内容,就算是这种深山,照理说也有网络吧?博士自己应该也很明白,点点……不,任何铜墙铁壁对『集团』都有如废纸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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