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作风分明是为卖弄。
「——兔吊木、垓辅……」
兔吊木身体被钉死在白色墙壁上。
宛如殉教者——无法
「唉。」根尾先生叹口气,从床上站起来。
「那,有道是百闻不如见……咱们先去第七栋吗?」根尾先生抓抓头,越过身旁。「今天可是第次去那里……第次竟是如此?这也算是宿命吗?」
「第七栋……这说是兔吊木先生有什——」
还没说出「意外吗?」这三个字以前,「总而言之啊,」根尾先生稍稍恢复原本调调,装腔作势地说:「在下必须向诸位报告件非常不幸之事——就是这样吧?」
2
「……这种状况?」重复根尾先生台词。「这种状况是指什?难道发生什事吗?」
「第六感很灵嘛,ER计划小留学生。」根尾先生说:「咱们刚才正在跟美丽小姐讲这档事哪,就是这档事。」
闻言再次转向铃无小姐,「没错。」她点点头。「伊字决,非常……该怎说才好?总之情况变得十分麻烦。」
「十分麻烦吗?」
这是怎回事?根尾先生和神足先生大早特地跑到宿舍来「麻烦事」。既然如此,铁定跟卿壹郎博士或兔吊木有关……不,还是昨晚事?那件事被谁看见吗?边想边摸着脸颊。
外表仿佛换个人,但听就知道他确实是神足先生。将那头乱糟糟长发全部剪掉……不,是剃光,连胡子都剃吗?
莫非是因为那句话?
「其他还有什理由?」神足先生简短响应。「对自己发言负起责任。」
呜哇哇……
……并没有那个意思啊……
这是魂牵梦萦景象。
经历无数次景象。
看过这种景象太多次,多到足以神经麻痹,思考停止。上个月,上上个月,以及上上上个月都曾经亲眼目睹;然而,这个房间里所呈现景象,也教不禁为之战栗,甚至为之感动,为之兴奋。
——不,应该说是「被呈现」吗?
这种作风显然是为供某人观赏。
呃……可不是被春日井小姐伸舌舔拭那边喔。
「对,」铃无小姐颔首。「你记得你二月左右刚搬来公寓时,跟浅野感情变好那个契机吧?差不多就是那个感觉……不,比那个更厉害。」
「……比那个更厉害吗?」
实在无法想象这种状况。
将目光转回根尾先生。
虽然困惑,还是告诉他:「现在这样比较适合你,很帅气。」这是当然,就算不适合他,也不至于没神经到说出:「不,还是原来那样比较好,剪真是失策。」神足先生对夸赞毫无反应,默默移开目光。
转向铃无小姐,她副「真是败给你」神情看着。嗯——看来她也是无言以对。
「哈哈哈,哎呀,真是吓死。」根尾先生啪声在胸前击掌,接着说:「没想到神足先生长得如此俊美。据说女人剪头发就变个人,想不到咱们男人也是。今天早上真是吓跳,真吓死人。要是剃光头,搞不好也会变成俊俏美型男咧。」
「不可能。」
两人交互方式跟昨天如出辙,除根尾先生在后面嘀咕那句「……真是,要不是这种状况,真要笑出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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