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真耶,阿伊伤得好严重,到处都擦破皮,而且还流血,不要紧吗?”
铃无小姐那句话当然是在询问事件调查结果,但玖渚仿佛点不都在意那些事,只顾着担心身体。她总是这样,玖渚从不顾虑自己,为什呢?不明白。
掏出开锁小刀,脚步摇摇晃晃地(……虽然……很想……好好走……)走近牢笼。咦?牢笼是开,为什?是春日井小姐打开吗?转向她。
“喂——你别乱来。不许动。”
她在说话,听不见。鼓膜果然破裂吗?听见她声音,可是不知道她在说什;知道她在说什,可是听不懂那个意思。感觉就像悦耳法语。唉。管它,听见春日井小姐声音也毫无用处
责难或疑惑。“他怎可能离开这个笼子?就算有办法离开你们应该也公发现。那个小弟弟是如何脱身?难道是本所里有人帮他吗?”
怪?春日井小姐声音后面掺杂着某种低吟,就像是野兽声音。春日开小姐不可能没事低吟.铃无小姐也不可能。既然如此,那是谁?难不成是玖渚?朋双腿陡然间升起股麻痹感,不,不是腿,是全身,封锁痛觉似乎再度复苏。
“对”声音猝然响起。“人家有看见哟。阿伊松开全身关节。从那个缝隙钻出去。真不愧是阿伊,猜不透会做出什行为哩。”
挣脱那股麻痹感,暂时感到安心。玖渚声音听来没事;可是,持续不断低吟声频频盖过她台词,那到底是什声音?现场还有别人吗?不,没有其牠人气息。由于体内感觉钝化,对体外感觉神经反而比平时敏锐、两百倍。既然如此,必须趁牢笼前只有春日井小姐此刻解决事情。
开始思索对策。有什好方法呢?思索约莫两秒.立刻觉得这种行为非常愚蠢,甩甩头。整整花三小时思考,也没有得到任何结论,即便现在开始思索对策,终究是白费心机。是故,没有思考必要,反正脑浆是不良制品。干脆就像个老手般,什都不想,让身体自动行事,祈祷身体可以自动达成任务。
绕过个转角,走向声音来源,对,只要拐过这个墙角,前面就是监禁玖渚和铃无小姐牢笼——
“......”
只见身白衣春日井小姐站在那里,朝投来如往常冷峻目光。她脚畔有只狗,正是昨晚对撒娇那只狗。啊——低吟声就是它发出吗?又黑又大、看似凶猛狗。如昨夜没有栓链子,甚至没有套颈圈。她为何连狗都要带到地下室?猜不透春日井小姐行事目,视线自然转回她身上。她显得有些意外,但表情如常、泰然自若地说:“哎呀你怎——”
“哇,阿伊耶!”玖渚发出非常突兀欣喜叫声,紧紧攀住铁栏杆。“哈哕阿伊!你回来啦”
无法回应那个声音,只能与春日井小姐对峙;话虽如此,亦无法对她视若无睹,眼神微微瞟向牢笼里玖渚。她看起来很健康,至少外表上毫发无伤。大概赶上,应该是赶上。铃无小姐也在,派悠闲、绰有余裕地倚着墙壁。打趣似瞅着,“……所以,”静静地、毫不期待地说:“伊字诀。瞧你那副模样。情况好像不太万全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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