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真相
海登只能微微摇头：“您也知道，这类问题是最难解决，谁也不知道日后会怎
样，
首席军医都不敢保证。”
“不过。”乔安妮话锋
转，表情严峻得像出征，“海登，可盯着你呢。”
“妈妈注视”——海登差点条件反射进入备战状态。
“可不管你是怎趁虚而入、并且哄得路德高兴，哪天发现他要是不高兴
……”乔安妮言尽于此，比划个星舰主炮发射手势。
迪奥斯匆匆赶来，蔷薇军团已经走，和乔安妮表决心计划落空，海登元帅直提防着，他也没法跑去实验室和“夏佐”套近乎，况且，夏佐如今人格“路德维希”与从前截然不同，让迪奥斯始终下意识地把他们当成两个人对待。
不合让她们站在议会两党纷争对立面上，乔安妮打仗风格强硬，政治观点上却是盖丽极其不欣赏鸽派，隔三差五就把“经济不能始终依靠战争”这种话抛出来惹人生气。几年后盖丽丈夫杰森也成为元帅，乔安妮丈夫罗莱少将却战死在不知名深空，连尸骸都没被收回。那几年过后乔安妮终于没那像温顺小白鸽子，让盖丽暗自高兴好阵子，以至于儿子追求她家夏佐时也没反对。
鹰派领袖在办公室气得团团转：“听听这是什话，海登这快就倒向乔安妮？‘……为人类文明安危，与虫族关系应当被重新考虑，毕竟们与虫族不是你死活关系，与第三文明却是实实在在不能并存……’乔安妮不是这些年打怕，不想打，就编个第三文明出来当挡箭牌吧？”
她丈夫虽然也是鹰派，但比她本人脾气好不止点半点，杰森元帅安慰她：“乔安妮与海登都不是会出卖人类利益那种小人，他们不可能联手做假视频欺骗议会。如今最好办法，还是建立个稳定高效轨道炮防御系统，人类领空就可以彻底高枕无忧。”
盖丽气得根本不想和丈夫温存，也就并没有看见她丈夫脖子上血管有几秒钟不自然黑色。
……
“有这个闲工夫……”海登看他眼，“不如继续去练法术，火球少校。”
“是！”迪奥斯立正站好，大声回答。
实验室里奈哲尔依旧半死不活，
海登嫡系军医刚确认乔安妮本人安然无恙，她就集结蔷薇军团，准备返回首都星。
“万盖丽疯起来，按着议员们头强行通过轨道炮计划，那就完蛋。”乔安妮忧心忡忡，“况且，敌人是罗莱，怕个人情绪会干扰指挥。所以，就交给你。”
送行海登被乔安妮拉到背着人地方，她问：“以前见过几个人格分裂案例，大多数第二人格都很极端，容易情绪失控伤害自己，但路德维希是个很好孩子……你军医信得过，他还有恢复健康机会吗？两个人格能融合吗？或者稳定并存最好，如果二选留个，总觉得像少部分……”
夏佐没有醒来过，但乔安妮在路德维希眼神深处，感受到极淡熟悉目光。可如果换回从前“夏佐”，让眼前这个被她抱下就脸红得手都不知道放哪儿路德维希消失？
不，乔安妮也不想那样。归根结底，是自己征战在外多年，对儿子照顾太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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