踪『子』而不是『寅』才对。
……顺带提,下命令要断罪小弟对付『子』『造尸者』卯战士,其实下达指示时候没有把这道指示当成什『最重要、最尊崇命令』。只不过当时为要让『申』成为自己眷属、为把可能碍事眼中钉赶走,所以才会指示断罪小弟无头尸体去拖住少年『子』──这道命令现在只是还没取消,所以仍维持效力,其实没什举足轻重。要是『卯』有其他指令要下,二话不说就会把这道程式删掉──应该不是单纯忘要取消。总之断罪小弟就这样死心塌地守著道只是等著被取消命令,解除对『寅』锁定之后,继续对少年『子』展开追击。就在此时──
「是『丑』战士──『为杀而杀』失井。」
柄细长军刀往尸体身上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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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飞出去是左手臂。和『寅』用蛮力扯断右手不同,左手切断面非常平整,彷佛可以拿去做显微镜观察般。伤口里当然也没有流血。断罪小弟失去平衡,当场倒地……这下子断罪小弟脑袋与两手全都与身体分家。这样他还是没死──不对,死是已经死,但肉体仍然没有消灭,还在左右扭动想站起来。
「…………」脸阴沉战士『丑』默默低头看著断罪小弟身躯挣扎,他态度好像在等著敌人重新站起来,与其说是战士作为,其实应该是对付具死尸时该有谨慎小心。因为敌人和活人不样,不晓得会做出什匪夷所思举动。像这种情况下,既然无法用刺杀方式让尸体停止活动,最正统做法就是破坏身躯使之无法活动。所以他第刀先砍掉手臂不是故意砍歪,更不是手下留情。这是凌迟──死尸站起来之后就砍脚。管他什『造尸者』、管他什『行尸走肉』,只要实际上打到动弹不得,就和般尸体没两样。『丑』和那个代表『寅』女孩不同,具有很强烈战士意识。当他发现『亥』尸体在路上晃荡时候,没有轻易靠近那看就知道有问题陷阱。可是既然发现有机会打倒死尸,他当然不惧危险、不计得失,就算敌人是『行尸走肉』也只是『为杀而杀』。「嗯……不,再等等吧。何必这急呢?」这时候『丑』不是向挣扎著要站起来断罪小弟尸首讲话。如果『申』是和平主义信奉者,那『丑』就是非常虔诚理性主义修道者。他觉得『对尸体说话』只是种自解读行为,点意义都没有──所以他告诫对象是又重回现场、口中发出『吼噜噜』低吼声『寅』。不久前才说要离开这里『寅』,讲完没多久又突然折返──而且这次打开始就摆出四肢著地架势。她刚才像喝水样把那多挥发性油料喝下肚,现在想当然不只有嘴巴,全身都乾渴无比。看来她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战斗,所以又折回来──虽然喝得酩酊大醉……又或者该说正是因为喝得酩酊大醉,她对些常人不会注意地方特别敏感。『丑』刀法精熟军刀在砍断断罪小弟右手臂时候当然没有发出点声音,她听到或许是手臂落地声音吧。又或者──
又或者饮血而醉猛兽是嗅到血腥剑士身上气味也说不定。
四肢伏地猛兽与阴恻恻剑士在扭动挣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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