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当场大打出手,气得皇上砸方御砚,将两人各自罚俸半年,又赶紧打发傅深回北疆,这才事。
如今傅深落魄回京,严宵寒仍位高权重,万他挟私报复,他们侯爷那身子骨怎受得住!
老仆心有戚戚,面上惶恐:“小人不敢。只是家侯爷经不起折腾……求大人体谅。”
趁着说话工夫严宵寒环视遭靖宁侯府,庭院整洁萧条,看得出下人养护痕迹,却仍显得没有人气。他不明显地叹口气,让步道:“不是来找他麻烦……罢,你不必通传,进去看他眼就走。”
老仆再坚持,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,只得退让,打起灯笼在前引路。严宵寒将随行而来飞龙卫留在前院,免得兴师动众惹人误会,只带名清瘦温和、书生似年轻人同进内院。
偌大侯府,空空荡荡,院子里种几棵树,会儿不扫就落叶满阶,仿佛全京城萧瑟秋意都落在这个院子里。此刻天色昏暗,其他院落都寂静无人,片漆黑,唯有正房窗上透出薄薄昏黄,无端平添几分凄凉。
严宵寒尚可按捺,走在他身边年轻人已连连摇头,低声问:“靖宁侯何等出身,何等功业,家里怎……”
老仆感同身受地长吁短叹:“侯爷常年守在边关,三五年也不得归家,家中又没个能主持中馈、操持家务贤惠夫人,只剩们帮老不中用,不能替侯爷分忧……”
他絮絮地说着,伸手替客人推开正堂门,请二人上座,将灯盏都挑亮,又命人上茶:“二位在此稍候,去请侯爷。”
他话音未落,西侧内室忽然传来“咕咚”声闷响,似乎有什从高处掉下来。老仆手哆嗦,还没反应过来,方才站在他身边飞龙卫按察使身形如风,眨眼间竟已闪进内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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