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鞑前任首领查干和现任首领鄂尔
严宵寒瞳孔微微缩:“刚出生,怎?”
“这事起源还在此之前,”傅深道,“先帝膝下有九子,当年最受先帝宠爱、也是最有望登上大位是五皇子英王殿下。英王与三皇子,也就是如今肃亲王,是同母兄弟。”
“你可能不知道,二叔曾是肃王殿下伴读,他们两个……嗯,关系很铁,因此与英王也十分亲近。说句不见外,真把他当亲弟弟样。”
严宵寒觉得他中间迟疑有点奇怪,但没有追问。傅深继续道:“先帝在行宫时突发急病,当时随驾只有大皇子和陛下,先帝遗诏由太傅杨巩宣读,出乎所有人意料,遗诏竟将皇位传给陛下。”
“皇上践祚之初,有不少人质疑遗诏真假,因为杨巩与当今皇后是同宗。也有人私下里联络肃王、英王,意图谋朝叛乱。陛下似乎有所察觉,因此在登基第二年就把英王派去封地。”
脊梁骨。他们终于可以平心静气地审视遍地荆棘坎坷前路,琢磨该从何处下脚。
严宵寒吐掉漱口茶水,把茶碗放回桌上,道:“侯爷。”
傅深仍在慢条斯理地喝粥:“嗯?”
严宵寒:“有几个问题,还望侯爷为解惑。”
“说严大人,”傅深放下勺子,漫不经心地勾唇角,“咱俩现在已经是条线上蚂蚱,就别‘侯爷侯爷’地叫,多见外啊。”
“元泰二年,东鞑阿拉木部入侵大周,首当其冲就是英王封地宁州。当年边军怯弱,蛮人长驱直入,英王带王府亲兵抵抗东鞑骑兵,力战数日后失踪。肃王和二叔派人多方寻找,无所获。在那种情况下,他活下来可能性很小。久而久之,这件事慢慢被人淡忘,现在也没人再提起。”
“不过二叔直没有放弃寻找英王,他过世之后,这件事落在身上。”傅深笑下,“谁能想到,天无绝人之路,英王后人,居然真被找到。”
严宵寒愕然。
“英王战死之时,府上个侍妾已有身孕,她被东鞑人掳走,因为貌美圆滑,竟然保住性命,后来还成东鞑部落权贵宠妾。她保住英王最后点血脉,曾想带孩子逃回大周,可惜半路被乌珠部牧民掠走,只得隐姓埋名,谎称自己是被略买汉人女子,委身于乌珠部首领哈图。
“更幸运是,她逃走后没多久阿拉木部就灭族,从此世间再也没有人知道她原本身份。这位奇女子熬死乌珠部前任首领,现在是东鞑数数二大贵族,这说,你应该已经知道她是谁。”
隐含着心照不宣调侃,严宵寒不得不承认,虽然傅深在某些方面比较死心眼,但大部分时候还是相当坦诚灵透,跟这种聪明人打交道,不需要太多弯弯绕。
“既然你这说,那好吧,”严宵寒妥协道,“敬渊,昨天听皇上意思,似乎对你不满极深,你最近是不是做什,惹恼皇上?”
“咳咳、咳……也别喊得这亲。”傅深呛口,无奈道,“你直接叫名字不行吗?”
严宵寒笑容款款:“都是要成亲人,就当提前适应。”
傅深让他麻倒胃口,随手把粥碗搁在边,叹道:“小孩没娘,说来话长,皇上登基时你出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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