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由得将人搂紧,那力道,恨不能骨血相融:“敬渊,辛苦你。”
“少得便宜还卖乖,”傅深凉凉地道,“昨天折腾时候怎没见你有这份心?下次再来这儿装不好意思之前,记得先把你那根左摇右摆狐狸尾巴藏好。”
严宵寒:“还有下次?”
“……”傅深,“没有,滚。”
再醒来时,床榻另边已经空。窗外天光大亮,鸟鸣啁啾。不知道
“放心,母女平安。”严宵寒将外衣挂好,也躺回床上,从他那儿分半被子过来。两人同挤个被窝,暖意与温存令人闭上眼睛仿佛就能跌回梦境中去。
“时候还早,再睡会儿,等醒再去齐王府上道贺。”
低声细语只有彼此能听见,在这床帐围起方小天地里别有番亲密无间。确实有什从此不样。
傅深被他伸手抱过来按揉后腰,肌肉从酸痛麻木里渐渐恢复知觉,荒唐事也跟着并浮现。他借着窗外微光,低头看眼胸口:“严梦归,你他妈是属狗吗?”
低低笑音从耳边流淌而过,带来阵令人心痒酥麻,满足喟叹里含着更多不知餍足:“敬渊。”
三月三十,拂晓时分。
下人急匆匆地赶来敲主屋门,房中,严宵寒被惊动,睡在他身边傅深如有所感,也跟着动,被他轻柔地搂,含糊低哑地道:“没事,你睡。”
他披衣起床,顶着脸被打扰倦意去开门:“怎?”
下人满脸笑容:“是喜事!齐王府刚遣人来报信。齐王妃今日寅时诞下位小郡主,母女平安。”
确是傅家大喜事,齐王妃赶在其他妾室前诞下嫡长女,虽然不是儿子,但这是齐王府第个孩子,将来想必也是位金枝玉叶掌上明珠。严宵寒让他去给账房传话,每人多加半月月钱,自己关门转身,却见傅深不知什时候已经彻底醒,正撑着床试图坐起来。
“嗯?”
“敬渊。”
傅深拉下脸:“玩儿蛋去。”
“不,”严宵寒得偿所愿,现在整个人就是个大写恃宠而骄,不怀好意地附在他耳边道:“只玩你。”
傅深面无表情给他巴掌。皮肉相碰发出清脆声响,却只有极轻微痛感。严宵寒知道这是他从不肯出口纵容,小惩大诫,哪怕打人也会收着劲,如昨夜他皱眉喘息,却始终没有叫停。
被子滑落,衣带松脱,衣襟大敞,露出结实平滑胸膛和若隐若现腹肌,最要命是锁骨上挂着斑斑红痕,落红似直飘到胸口,看就是春’宵欢愉时留下铁证。而且与他恩爱还是个格外热情难缠小妖精——怎连喉结上都吮出印子来!
傅深起身,却根本坐不住,“腰”这个部位好像被凭空从身体上拆卸下去。他皱着眉伸手扶下后腰,动作稍大,严宵寒立刻扑过来,防贼样拉起被子把他裹严实、放倒:“别起来,你躺着就行。”
好在傅深是刚睡醒,还没顾得上回忆昨晚都发生什,只模模糊糊听耳朵“齐王妃”,强撑着眼皮问道:“齐王妃怎?”
“恭喜你,当舅舅,”严宵寒干燥温暖掌心贴在他额头上,“齐王妃产下女,刚才派人来报喜。”
傅深陡然精神:“妹妹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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