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廷信差点呛着:“还能是男?”
“也是,”邱明说,“当年为躲,你连大学都不上跑去参军,还以为你喜欢孙珞,原来你真是个直。”
傅廷信头雾水。
洗手间门外人脚步倏地顿。
【捌】
傅廷信“恍然大悟”:“看这记性,对不住,刚都没认出来——你变化很大。”
邱明如今也就二十四、五岁,脸庞虽然称得上白皙精致,可看在傅廷信眼里有点不协调,山根太高,下巴太尖,双眼皮仿佛是割,笑起来整张脸都十分僵硬,毫无疑问是整过容。所以他这说,邱明没发现异样,继续笑吟吟地说:“那时不起眼,不过可没忘记过你。高中时你是男神校草,同学里有很多人都暗恋你。”
傅廷信听着这话有点不对味,挑眉道:“是吗?没印象。”
“是啊,只不过你平时都绕着孙珞转,不太跟同学们起。”邱明又凑近步,身上香水味幽幽飘来,“你今天也是跟他起来?听说你毕业后去参军,这多年还跟他有联系,你们俩感情真好。”
“嗯。”傅廷信不易觉察地跟他拉开距离,敷衍道,“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,在部队里也不方便跟外界联系。你现在在娱乐圈发展?”
很多人都是撞头才恢复记忆。你也别着急,没准过几天它自己就好呢。”
傅廷信点头,漫不经心地捏着支高脚杯,想想才小声道:“自己倒不急,主要是孙珞,他压力太大,这事快成心病。”
谢观不是般敏锐,立刻从他这话里听出不对味来,试探着问:“你和孙先生……?”
“没到你和霍董这步。”傅廷信说。
这话信息量很大,谢观然地笑。傅廷信起身,将手中酒杯放在小吧台,说:“去下洗手间。”
孙珞不记得自己是怎悄无声息地从洗手间门外,又是怎走到宴会厅外花园里,反正等他回过神来,手中烟已经抽半。
这几个月来,因为傅廷信住进家里
邱明不自然地笑笑,含糊地说:“算是吧。你……现在是在休假?”
傅廷信说:“退伍。”
邱明脸色又热切几分:“以后也打算做生意?”
他越靠越近,傅廷信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自来熟还是有什别意思,停顿片刻才答道:“无业游民个,现在靠别人养着。”
“你有对象?”邱明怔,“男女?是谁?”
宴会厅洗手间要出门到走廊另端,傅廷信手插在口袋里,沿着柔软地毯慢慢走,边想着刚才和谢观对话。
谢观说他从舞台上掉下去后,昏迷时曾梦到过以前发生事。这令傅廷信不由得想起自己昏迷时南柯梦——它真只是个梦吗?
他想出神,在洗手台前洗手时间久点。不远处隔间门打开,走出来男人被水声吸引,路过时偶然向镜子里瞟眼,往前走几步后脚步猛地顿,讶异道:“廷信?”
傅廷信闻声回头,发觉是张陌生面孔,心知这八成是遇到以前熟人。然而他压根想不起这人是谁,只好硬着头皮、佯作惊讶又不失礼貌地问:“您是……”
“你不记得?”那人脸上飞快闪过丝失落,说,“是邱明,咱们高中还坐过前后桌呢,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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