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起第二年,傅廷信联系上几个退役战友,合伙开家火锅店。他们过去训练基地就在西北,对这个地方感情很深,于是考察之后跟当地牧民签采购合同,草原牛羊肉直供首都。再后来,火锅店生意逐渐铺开,连锁分店甚至开到泰合集团对面。
新店开张那天正好是孙珞生日,他自己没记住,反而为给傅廷信捧场,特意请票高管朋友来吃火锅。
中途傅廷信敲开包间门,几个服务生捧着豪华果盘和蛋糕,唱着“祝你生日快乐”鱼贯而入。
众人顿时哄然。
傅廷信身白衬衫西装长裤,身姿挺拔,英气逼人,大大方方地走过去,搂着孙珞亲下,说:“生日快乐。”
孙珞听大堆天马行空企划,最后含蓄温柔地说:“你要不来公司上班吧。”
傅廷信:“只有高中文凭,啥也不会,只能给你当司机。”
孙珞口答应:“可以,没问题,你想当小秘都行。”
“真是看错你,”傅廷信唏嘘道,“你是不是还想关上办公室门……”
孙珞扑上去把他嘴堵住。
剑终于落下,却没有刺痛任何人,而是铮然轻啸,严丝合缝地落进剑鞘里。
孙珞完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他不在乎傅廷信说什,只要有回应就足够。他时沉浸在突如其来温情与满足里,飘飘然之余,又恍然心想:他当年为什没有去找傅廷信求证呢?
为什不亲耳听他回答、哪怕说出口是拒绝,也总好过七年自以为是痛苦折磨与漫长别离。
他为什不敢相信,这个人那好,从来都不会伤害他。
“再亲下,”他把傅廷信脸扳向自己,急于寻找唇齿间温柔慰藉,又说遍:“喜欢你。喜欢你很久。”
两人在起早就是半公开秘密,只是从没在外人面前这明目张胆过。孙珞有点不好意思,耳根微微泛红,眸中却盈着抑制不住笑意:“……谢谢,同乐。”
服务生开始给众人分发切好生日蛋糕,孙珞手里也有碟,上面是朵品相不佳但尚算完整奶油花,傅廷信笑道:“尝尝?这是刚用裱花袋亲手挤。”
此话出,别说卖相不好,哪怕这朵花是塑料泡沫做,孙珞也能面不改色地嚼吧嚼吧咽下去——
“嗯?”
他被藏在蛋卷里东西硌
从这天开始,孙董过上每天早上有司机开车、中午有司机送饭、晚上有司机暖床好日子。
可惜没过几天,傅廷信就撂挑子不干。
孙珞躺在他大腿上气哼哼地问:“为什?嫌老板不够帅还是嫌待遇不够高!”
“你见过有哪个老板是非要司机亲口才肯下车?”傅廷信嘲笑道,“孙总,你这叫职场性骚扰。”
傅廷信记忆并不像谢观那样,说回来就下子全回来。他是慢慢地、个片段个片段地想起来,虽然开始还有点混乱,但几年下来,基本和正常人没什两样。
“巧,”傅廷信迎上他嘴唇,“也喜欢你很久。”
“嗯?”
“从上辈子开始。”
【尾声】
傅廷信是个闲不住人,他养伤养几个月,成功地把自己掰弯,觉得生理心理都恢复健康状态,于是又开始谋划着给自己找点事情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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