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能保护乔鹤行,是他父亲郁沉言那样人。
郁辞又喝口牛奶,牛奶是温热,让肠胃很舒服。
但他心里却空荡荡
在他准备时候,郁辞从冰箱里掏出鲜奶,也在旁边架个小奶锅热牛奶。
牛奶没几分钟就热好,倒在白瓷杯子里,郁辞问乔鹤行喝不喝,乔鹤行摇头他就自己吨吨吨。
乔鹤行愈发觉得郁辞有意思。
刚刚骂乔浚时候简直是威风凛凛,眼皮都不眨下,大有乔浚敢进步他就敢豁出去揍人架势,现在乔浚已经走,他却红着眼睛像个小兔子,抱着牛奶咕咚咕咚,也不知道是和谁闹别扭,还皱着眉头,却又打个小奶嗝。
看得人心都软。
他今天突然回来,厨房估计没准备。
“以后都准备晚饭吧,还有学长会回来。”郁辞说道。
乔鹤行直在旁边安静听着,此时却问道,“晚饭是还没有开始做吗?”
“是,乔先生。”管家对乔鹤行也很恭敬。
“那要不来做吧。”乔鹤行道。
郁辞最后是哭着张脸进家门,本来是奶白张脸,现在却带着红晕,眼睫毛都是湿。
管家看吓到都站住,急忙跑过来问是怎,他家小少爷还没有过这委屈时候。
眼前也没别怀疑对象,他不动声色地看乔鹤行眼,但乔鹤行看着又实在不像是会在郁家欺负他们小少爷那种蠢人。
他心里正在猜测,就感觉到郁辞拉拉他衣服。
“没事,刚刚外面有条野狗,差点咬到,就被吓哭,”郁辞吸下鼻子,还不给乔鹤行拉点好感度,“是学长把狗赶走。”
但郁辞却没注意到乔鹤行视线,抱着个白瓷杯子,靠在冰箱上面,心里却有点惆怅。
刚刚还是他第次这样豁出去骂人,已经算是用尽他毕生最难听话,最终也成功赶走乔浚。
但他现在冷静下来,心里却有种深深无力感。
他能赶走乔浚,不是他有多凶,而是因为这是郁家门口,是因为他可以喊郁家保安,乔浚也是要面子,不可能真和人动手。
说穿,他其实根本保护不乔鹤行,他不过是狐假虎威那只狐狸,借着他父亲势,才能撑撑架子。
郁辞惊讶地看着他。
“只会做点简单,如果你不嫌弃话,”乔鹤行眼神温和地看着他,“要不要尝尝看?”
郁辞迟疑下,但想到也许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,立马头点如捣蒜。
乔鹤行又笑下,他觉得郁辞看着特别像猫和老鼠里那个穿纸尿裤小老鼠,点头样子尤其像-
乔鹤行确实只会做简单菜式,他也没用楼下大厨房,用是二楼小厨房,简单地煮个面炒个菜而已。
郁小少爷这是拐弯抹角骂乔浚是狗,乔鹤行在旁边听得嘴角忍不住弯弯。
这倒也解释得通,郁辞小时候被狗咬过,从小就怕狗,是真会被吓到魂飞魄散那种。可是管家犹豫地看眼小少爷泪湿睫毛,欲言又止。
“真没事,去吃饭吧。”郁辞说道。
没想到管家却露出尴尬神色,“可能得等会儿。”
郁辞愣,这才想起他平日里只有周末才回这个宅子,周到周五是不回来,有时候就算回来也会先在外面吃晚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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