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鹤行又看郁辞会儿,才把手从他嘴唇上移开。
他侧头往外看眼,窗帘紧紧地拉着,可是外面灯光与月光隐约有点模糊影子,顺着窗帘缝隙透进来,落在地上。
今天本该是月朗风清个夜晚,不适合喧嚣与吵闹。
可乔鹤行凝视着郁辞眼神,幽深得可怕-
等乔鹤行离开房间时候,郁辞已经完全陷入熟睡,深栗色头发散落在枕头上,露出只白皙小巧耳朵,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。
他微微地张开嘴唇,含住乔鹤行指尖。
这完全是无意识个举动,郁辞再没下步动作。
可乔鹤行感觉到他那点指尖,被郁辞舌头卷住。
温热,潮湿。
被郁辞嘴唇包裹着。
“你怎知道,他没有注意过你?”乔鹤行很慢地问道。
他知道郁辞已经困,明天醒过来就会忘记今晚切,所以他才能无所顾忌地说出口。“他知道。”乔鹤行说道。
他知道挂在他公寓门把手上感冒药是郁辞送。
他知道那束没有落款洋桔梗,是郁辞摆在窗台上。
他还知道那总是躲在人群中,却偷偷落在他身上视线,到底属于谁。
脸上每个表情。
郁辞情绪明显低落下去。
他躺在床上,屋子里没有开灯,显得他脸部轮廓格外柔和,而他眼睛又是明亮,像倒映着片湖泊。
乔鹤行手轻轻覆住郁辞额头,郁辞就像被安抚小猫样轻轻贴过来。
郁辞已经醉,他可能根本看不清面前人是谁,可是他眼神如此潮湿地看着乔鹤行,这乖,仿佛对他做什都可以。
乔鹤行站在门边,又看他眼,然后才把门关上。
他去厨房里拿听冰冻啤酒,他今天喝酒其实远比郁辞要多,但是他点也没有醉。
然而酒精似乎还是流淌在他身体里,有种烧灼感淌在血液里,让他百般动摇,让他心脏不受控制地跳跃起来。
郁辞……
乔鹤行喝口啤酒,冰冷液体顺着喉咙路往下,
乔鹤行没有动,但他觉得这个没开灯房间太热,如今已经是五月份,春天尾巴,空气里隐隐有夏日前兆。
“郁辞……”乔鹤行叫郁辞声。
他其实想问郁辞,你真醉吗?
可是郁辞无辜地看着他,他已经很困,眼睛里雾气蒙蒙,他眨巴眼睛看乔鹤行会儿,就支撑不住地闭上。
而他舌尖偏偏从乔鹤行指腹上滑过下,像条妩媚灵巧蛇,在乔鹤行指尖盘旋。
郁辞总是在他生活里肆无忌惮出现,却还自以为躲藏得很好。
太笨,却也太温柔-
乔鹤行手指不知道什时候,轻轻摁上郁辞嘴唇,像是要借此平息自己心头烧起热度。
郁辞嘴唇是柔软,花样粉色,乔鹤行手指轻轻摁下去,他嘴唇就也微微凹陷。
而郁辞轻轻哼声。
让人心口不自觉烧起来。
有那刹那,乔鹤行很想低头吻他。
丢开自己那些沉重复杂心思,只听凭本能,去吻郁辞,让他小声叫自己名字,被欺负到哭也不会反抗。
可他没有。
他克制地坐在郁辞床边,还保持着君子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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