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辞时不知道该说什,安慰也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但乔鹤行却也不需要他安慰,他看着郁辞,认真地说道,“妈妈去世以后,就没人给过生日,在乔家收到很多礼物,但那不是过生日。谢谢你,很高兴。”
乔鹤行说话时候,微微转过身,他膝盖和郁辞轻轻碰到起,柔软布料互相摩擦着。
郁辞觉得自己这碗面根本担不起乔鹤行感谢,更何况这也不是他给乔鹤行准备礼物。
他想起被他藏在包里那个皮质挂件。
踢皮球样把他送去福利院,是郁沉言亲自到福利院把他接出来。
郁沉言当初也不过是个二十几岁年轻人,却牵着他手跟他说,以后你就是孩子,郁家小少爷。
那时候郁沉言年轻,锐利,张脸漂亮得不像个刀口舔血人,但是郁辞却意外地很依赖他。
想到郁沉言,郁辞心又沉沉,不易察觉地又和乔鹤行保持点距离。
乔鹤行却没有注意到他动作,他低头又吃口面,说道,“没人给做过长寿面。”
定制华贵袖扣被落在郁家,反而是这件朴素小东西直跟着他。
而这其实是他真正希望送给乔鹤行礼物。
他亲手做,点点打磨,藏着他无可言说心意。
“学长……”郁辞突然轻轻地叫乔鹤行声,踌躇,低哑。
但他脸上却带点笑意,像回忆起什,“妈妈是在国外长大,只会做难吃要命火鸡。让她煮中式菜肴,那简直是灾难。”
这还是乔鹤行第次提到他母亲。
郁辞其实知道点,乔鹤行母亲和父亲是在乔家第任夫人过世后才认识,并没有什见不得人小三身份。但是偏偏她出身遭到乔家长辈反对,死活不允许乔父娶她。直到乔鹤行都快五岁,正式掌权乔父才得以和她结婚。
但她进门以后没有几年,在怀上自己第二个孩子时候,就失足从楼上摔下来,抢救不及时去世。
那年乔鹤行也才不到十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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