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眨眼就到临近期末。
这半个多月,乔鹤行忙得脚不沾地,甚至没怎出现在学校里,只参加下期末考试。
有时候郁辞都
可他却没看见商鸣落在他纤细脚踝上眼神,底下藏着多少暗潮涌动-
因为昨夜里等得太久,第二天郁辞觉睡到下午两点。
乔鹤行已经又准备出门,只来得及和郁辞打个照面。
但他本来已经走下楼梯,又折回来,顺手把郁辞睡得乱翻领子整理好,说道,“这几天都会很忙,如果回来得晚,就不用等。”
郁辞睡得懵懵懂懂,听乔鹤行这说,他就也随便点下头,其实根本没从脑子里过。
“学长?”郁辞含糊地叫声。
乔鹤行应声,“是。”
“你回来啊?”郁辞困得眼睛又闭上,眼角都泛出点泪花,手却搭在乔鹤行手背上。
“嗯,回来。”
郁辞听见这句似乎安心,重新睡着。
起嘴角。
他看着窗外,心想,他怎会舍得欺负郁辞?
他喜欢还来不及-
乔鹤行回到郁家,走到二楼小客厅,看见郁辞东倒西歪地睡在沙发上,心里竟然不怎惊讶。
他抬起手表看眼,已经是凌晨五点。
乔鹤行也看出来,他揉下郁辞脑袋,“先走。”
郁辞又在楼梯上站会儿,直到乔鹤行身影从门口消失,才走下去吃迟到午饭。
他边吃边看今天送来报纸,平常他是不看这些,但是今天花边新闻上却写着个耸动标题,报道乔家老爷入院治疗消息。
关于乔老先生篇幅还算克制,但是话锋转到他三个儿子身上,就透出股浮夸唯恐天下不乱气息,分析长子与次子狼子野心,已经逐步蚕食乔家大部分产业,而最得乔老先生宠爱三子却被排挤在外,不得不让人唏嘘。
郁辞匆匆扫眼,感觉上面大半都是胡编乱造,就扔在边-
外头天已经有些亮,从窗帘没拉好缝隙里透出道白边。
乔鹤行慢慢退出去。
他关上房门瞬间,不大正经地想,他虽然答应郁沉言不欺负郁辞,但是这以后到床上,郁辞万哭,总不能算“欺负”吧?-
而郁沉言还不知道有人惦记上他年方二十儿子,他回到兰庭别墅里,卸下属于郁先生身防备与威严,没骨头样倒在躺椅里,身体蜷缩起来,润白如玉脚踩在椅子边缘,脚踝纤细得不堪握,十根脚指头都是粉白。
他认认真真盘算着以后要让乔家还他多少,副*商嘴脸。
他刚刚让郁辞别等他,郁辞大概是当成耳旁风,也有可能是想在他进门时候溜回房间,结果把自己等睡着。
郁辞穿着居家服,天气越来越热,他居家服也越来越薄,露出细白胳膊和纤细小腿,因为睡得太东倒西歪,连截细瘦腰和小肚脐也并露出来……
乔鹤行低着头看郁辞会儿,他刚刚在医院种种烦闷,似乎都在见到郁辞这刻消散。
他摸下郁辞额头,把郁辞抱起来,抱进房间里。
在把郁辞塞到床上时候,郁辞模模糊糊醒点,但是只是眼睛睁开条缝,隐约能看见个轮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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