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呈忍不住跟他抱怨,
乔鹤行盯着郁辞笑脸看几秒,自己眼中也染上点笑意。
他掏出手机和负责这次旅程钱子佟又聊几句。
而他划开手机锁屏瞬间,他桌面上,出现是郁辞穿着旗袍照片。
被他抓拍到那张。
郁辞穿着低调妩媚黑色旗袍,小腿纤细笔直,还有双茫然眼睛,都被保留在手机屏幕上-
乔鹤行从书上抬起视线,“不,之前在医院,已经陪护很久。现在都出院,要是还回去,乔衡跟乔浚只怕得跳起来,以为回去谋夺家产。”
他眼睛里滑过丝不屑。
他对乔家家业,其实什兴趣。他之所以去争,不过是为不让乔衡与乔浚如愿罢。
但这回他父亲住院,看到乔衡与乔浚做出种种,只怕是真对这两个儿子死心。
郁辞点点头,虽然心里颇为替乔鹤行不平,却到底没说些什。
乔鹤行并没有取消与网球社活动。
暑假刚开始第三天,郁辞就在手机本地新闻上看见乔老先生出院消息。
记者隔着重重保镖拍到乔老先生照片,他坐在轮椅上,虽然还有些消瘦,但精神显然很硬朗,张脸和乔鹤行长得不太像,是那种严肃沉稳长相,双眼睛尤其清明锐利。
乔老先生今年59岁,还差年,就是耳顺之年。
郁辞注意到,照片上乔老先生胸口有个珐琅挂坠,戴在他这样个威严人身上总有点格格不入,但乔鹤行曾经告诉过他,乔老先生随身带着他乔鹤行母亲件遗物,里面藏着她照片。
郁辞满心以为,这次网球社活动,许呈也定会去。
因为许呈天生就是喜欢热闹性格,又是网球社骨干社员,和社里不少人都是好哥们儿,这种集体活动他怎会错过。
但他万万没想到——
马上都要出发,前天晚上,许呈唉声叹气地给他打电话,“去不成,哥说看天天懒得抽筋,非要抓去公司实习,说是锻炼。”
郁辞脸懵逼。
乔鹤行低头又看两眼书,突然想起什,提醒郁辞道,“们五号起去旅行,酒店和车都安排好,你行李准备好吗?”
郁辞本来是趴在枕头上,闻言不由抬起上半身,惊讶地问道,“学长你还准备去吗?”
“去啊,”乔鹤行从沙发上看着他,“们不是都说好吗?”
郁辞心里头忍不住有点开心,他知道这只是次普通社团旅游,他甚至只是其中附带员,可是只要想到他是和乔鹤行起去海边,他就忍不住有点雀跃。
“那待会儿就去准备。”郁辞晃晃脚丫子,忍不住对乔鹤行笑下。
郁辞眼神不由暗暗。
乔鹤行母亲是被外国人收养中国孤儿,和乔老先生在家咖啡馆相遇,从个普通服务生变成乔家夫人,堪称是童话般故事。
但这个童话般故事却没有迎来个美好结局。
乔夫人比乔老先生小七八岁,却很年轻就过世,反而走在乔老先生前面,也不知道乔老先生面对与母亲肖似乔鹤行时候,心里会想些什。
郁辞摁掉手机上页面,问正在他身边看书乔鹤行,“学长,你不需要回乔家看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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