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辞脸红又红,终究是没抵得过乔鹤行泰然自若厚脸皮,不得已张开嘴,在面包上咬下个月牙形缺口-
趁着郁辞吃早饭功夫,乔鹤行给
他点点头。
然后就看见乔鹤行那双薄唇动下,吐出两个字,“看脸。”
钱子佟被气得差点把厨房拆,好在石倩林过来看看,穿着件红色裙子往门口站,衬得她愈发肤白如雪。
钱子佟只看眼,就从狂犬变成家犬,乖乖跟着石倩林走-
乔鹤行把早饭端上去时候,郁辞已经洗漱好,只是昨天毕竟“运动量”有点大,他手脚都还是软,好不容易从床上起来,又趴去沙发上。
乔鹤行嘴角也轻轻勾下。
郁辞确实是舍不得用力。
昨天被他在床上欺负得哭出来,浑身都泛着粉,被逼迫到嗓子都哑,才无意识地在他手腕上咬口。
结果咬完就后悔,讨好地伸出粉色舌尖又舔舔,眼神水汪汪地盯着他。
看得他又是心软,又是心头火直冒。
第二天早上,郁辞没能下来吃早饭。
乔鹤行也没和别墅里其他人起吃,他走下楼,和坐在桌边几个人打个招呼,就去厨房里端两份早餐。
钱子佟本来正帮他女朋友倒牛奶呢,但他眼尖,只不过是略扫乔鹤行眼,就看见乔鹤行扣得严严实实袖口边上,似乎有半个浅红牙印。
钱子佟还以为自己看错,恰好乔鹤行抬手,手腕上皮肤又多露出寸。
没错。
这沙发靠着窗,窗帘已经拉开,大片阳光洒进来,郁辞沐浴在阳光里,像个玉雕美人,浑身都是素白,不见点瑕疵。他还没换衣服,穿着身水蓝色睡袍,松松垮垮地裹身上,底下露出大片肌肤,还有双白玉样脚,没穿拖鞋,细细脚踝上圈青紫,也不知道昨天是被谁狠狠地攥在掌心里。
乔鹤行眼神情不自禁地在郁辞身上停留会儿。
他把托盘拿过去,郁辞听见声音,已经睁开眼,只是整个人都有些犯懒,不肯动,直到被乔鹤行抱进怀里,才有点不好意思地想挣扎下去。
然而乔鹤行不给他这个机会。
乔鹤行结实有力手臂搂着郁辞腰,把人束缚在自己怀里,青天白日,郁辞昨天也没伤到手,他却偏要亲手给人喂早饭。
“自己家小猫咬,”乔鹤行把东西都放到托盘里,扫钱子佟眼,“有意见?”
“不敢不敢,”钱子佟摆手,但他看看乔鹤行,又有点不服气,“你说都是人怎命这不样,追家倩林追大半年,鞍前马后,让向东不往西。你倒好,啥也没干,两天就追上。”
他真是越想越不平衡。
乔鹤行都快走到厨房门口,闻言又转过来,说道,“想知道为什吗?”
钱子佟挑眉,还真有秘诀吗?
就是个不算深浅红牙印。
钱子佟手里牛奶都差点泼出来,乔鹤行这是得手?!
他时间也顾不上伺候石倩林,尾随着乔鹤行去厨房。
乔鹤行正在挑郁辞喜欢吃早饭,钱子佟凑到他旁边,扫眼。
厨房里只有他们两个,钱子佟抓着乔鹤行袖子往上拉,笑着问道,“这是谁家小猫咬?还舍不得用力,咬这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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