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辞就没再多问,知道乔鹤行还好,他心里就放下块石头。乔鹤行其实也和他通两次电话,但都是没几分钟就急匆匆挂断。
郁辞夹块小排骨,狗腿地送到他爸碗里,“爸你这两天肯定很累。”帮乔鹤行抢家产真是辛苦。
郁沉言瞅瞅自己儿子,面上不显,心里还是很美滋滋。虽然他老被嘲笑不会带孩子,但郁辞毕竟是他从小抱在怀里崽崽,就是贴心。
商鸣侧头看郁沉言眼,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下郁沉言手。
郁沉言这才想起今天“正事”。
吃饭时候,郁辞没忍住,看看他爸,又看看商鸣,问句,“爸,乔鹤行他们家怎样啊?你最近这忙,是和乔家有关吗?”
郁辞平时对这些生意上事情不怎感兴趣,但他问到乔家,郁沉言也没有奇怪。毕竟乔鹤行在这里住这久,和郁辞关系也不错。
“乔家现在局势不算好,乔礼毕竟病太久,”郁沉言微微沉思下,“不过你也用不着担心,知道你和乔鹤行关系不错,那个小狐,”郁沉言顿下,把到嘴边“小狐狸”咽下去,“你那个学长也不是吃素,乔礼就更是老*巨猾,也轮不着别**心。乔家,早晚得到乔鹤行手上。”
郁沉言不由轻轻“啧”声,比起他当年在堆叔伯手里争权夺利,路踏着刀山血海上位,乔鹤行可谓是十分命好,亲爹亲自给铺路,两个兄长点羹汤没分到。
他抬起眼,却发现郁辞还盯着他,眼睛圆溜溜,无意识地咬着筷子,像个小仓鼠。
灯光明亮得近乎晃眼。
乔鹤行身形在车头灯光里格外挺拔,他又回头看眼郁辞房间方向,才上车。
而郁辞其实也躲在落地窗后面,往他这里看,直到乔鹤行车已经看不见,郁辞还站在窗边-
郁辞在沙发上坐就坐到晚上,没乔鹤行,似乎连游戏都变得无聊,他看会儿书就开始准备个竞赛资料。
然而快到吃晚饭时候,郁辞站起来去拿个饮料,路过二楼栏杆时候,却发现大门那里打开半。
“阿辞,说到这儿,还有个事情得告诉你下。”郁沉言斟酌着用词,“之前不是告诉你和乔鹤行订婚吗?
“爸,那乔鹤行呢,”郁辞眼巴巴地问道,“他还好吗?”
郁沉言不由微微皱起眉,心想郁辞和乔鹤行关系有这好吗?
他倒是不怎管郁辞交友,但是他更希望郁辞身边都是许呈这样单纯富家小公子,而不是那个看就心黑乔鹤行。
“他能有什不好?”郁沉言说道,“这阵子肯定是累,但是挺过来他就是乔家正儿八经继承人,再合算不过。”
多少人巴不得这样“累”呢,郁沉言想道。
郁辞心跳漏拍,他不由站住脚,眼神直直地看过去,几乎以为是乔鹤行回来。
然而门被全部推开,进来却是郁沉言和商鸣。
郁辞心脏又重重地落回原地。
他并不是不想郁沉言和商鸣,但是和乔鹤行分开太久,他迫切地想看看乔鹤行脸。
郁辞也没心思去拿饮料,他怅然若失地在栏杆旁边站许久,直到郁沉言发现他,奇怪地叫他声,他才从楼上下来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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