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话还没说完,郁沉言口气就轻松起来,“那还好,你季伯伯有个女儿,今年二十三,那女孩
乔鹤行挑挑眉,非但没有老实,还伸出舌头,在郁辞掌心舔下。
他眼睛生漂亮,看着郁辞时候,简直有勾魂夺魄作用,如今被乔鹤行吻着掌心与指尖,郁辞简直腰都跟着软。
郁辞默默把乔鹤行嘴捂得更紧点,心中默念色即是空,然后心虚地跟他爸打招呼,“爸,怎,有什事吗?”
郁沉言坐在灯光明亮办公室里,声音里透出点不易察觉僵硬,“也没什,就是刚刚遇见你季伯伯,季思淼。你应该有印象。”
“记得他,他这些年好像在国外发展事业,是他吗?”郁辞不明白他爸怎会突然提起这个人。
乔鹤行被逗笑,他刚刚那满身戾气与冰冷,突然间烟消云散。
“走吧,带你上去吃个晚饭,送你回家。”乔鹤行推开车门,拉着郁辞走出来,边往楼上走边和郁辞介绍,“这是用自己挣钱买第个别墅,除身边人,没人知道这里在名下。”
郁辞乖乖跟着他上楼,踏入电梯时候,郁辞四处看眼,突然间意识到他和乔鹤行之间财力差距。
他确实不缺钱,但那是因为他爸不差钱,他自己长这大,除奖学金好像就没有收入。而反观乔鹤行,年纪轻轻不仅有车有房,名下资产更是庞大。如今他已经参与到乔家生意里去,以后只会越来越有钱。
郁辞沉痛地想,这看,他和乔鹤行在起好像个吃软饭米虫,全靠乔鹤行养家。
己也是这想。
他当然知道这场争斗中乔鹤行手上不可能干净,然而在这样个险恶乔家,有这样双虎视眈眈兄长,当个善良柔弱好人,又怎能生存下去。
他宁愿乔鹤行够狠,也好过今天被扫地出门是乔鹤行。
乔鹤行低头想会儿。
其实他从不需要别人安慰与宽解,这些东西在他母亲去世头两年,他得到已经够多。但不知道为什,从郁辞嘴里说出来,他就愿意相信。
“是他,也没什,就是想问问你在学校有女朋友吗?”
郁沉言猝不及防地拐个弯。
“女朋友”三个字从手机里传进乔鹤行耳朵里,他立马坐直身体,光明正大凑过来偷听。
郁辞瞅瞅旁边乔鹤行,他这到底算不算有“女朋友”呢?
“没,没有。”郁辞心虚地抹把汗,“但……”
“怎?”注意到郁辞走神,乔鹤行问他。
“没什。”郁辞扁扁嘴,心想他是不是该去他爸公司上个班?-
但郁辞赚钱计划暂且不提。
他跟乔鹤行起吃晚饭,又次在沙发上亲亲时候,他爸突然打电话过来。
他爸来电铃声是专门设定,吓得郁辞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,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,顺带捂上乔鹤行嘴,眼神警告他安静。
他捉住郁辞手轻轻吻下,“那听你,Petiterose.”
他叫郁辞“小玫瑰”。
这是他心上月亮,也是他心上小玫瑰。
但郁辞没听懂,困惑地歪下头,闷闷地说道,“法语不好。”
口气里还有点委屈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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