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宴会上溜出去透气也不是什稀奇事情,可是他又在室内来回扫视几遍,却发现乔鹤行也不见。
“你觉得郁辞去哪儿呢?”郁沉言问站在身边商鸣,垂眸看着手中香槟,“这是乔家宴会,身为主人乔鹤行却不见。”
商鸣也扫眼室内,又低头和郁沉言对视眼。
如果说郁辞消失还不算显眼,那身为主人乔鹤行失踪,却是再容易发现不过。
要是真是躲起来幽会,乔鹤行是不会笨到从宴会上直接消失。
“认识。”郁辞尽量绷着,不要笑得太开心。
“那半小时后见。”乔鹤行说道,他手指从郁辞手腕上轻轻划过,那里戴着个设计别致手表,是他前阵子亲手带到郁辞手腕上那个,“这手表戴在你手上很好看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就走。
郁辞耳朵却有点烧起来,他这些天确实直戴着这个手表,就好像乔鹤行在他身边样。
半小时后,郁辞趁着其他人都没注意,偷偷溜出宴会厅。
愤地想。
“哎,这事儿可没几个人知道,看你和乔鹤行关系好才分享下,”顾玉楼低声叮嘱,又好奇地打听,“你跟乔鹤行关系这近,知道他订婚对象是谁吗?”
知道,就站在你面前聊八卦呢。
郁辞口是心非地摇头,满脸诚恳,“不知道。”
“连你都不知道啊,”顾玉楼有点失望,“还以为你消息比灵通呢,没劲。”
这不像是避人耳目,倒像是故意引人发现。
郁沉言脸上有点山雨欲来味道,冷冰冰地笑下,“走吧,他乔鹤行费尽心思演出,们这两个观众怎能缺席。”
郁沉言和商鸣光明正大地往门外走去,有认识人好奇地问郁沉言去哪里,郁沉言扯出个笑容,随口敷衍。
可他心里却怒气
他走到别院小庭院里,穿过花影重叠长廊,而在长廊尽头,站着身西装乔鹤行。
月光朗照,乔鹤行身边开着花,空气中微微浮动着桂花味道,花期快过,香味并不浓烈,却依旧甜蜜温柔。
郁辞突然觉得这幕有点像结婚典礼上场景,他走过这道长廊,是要去迎娶心爱之人。
他不由笑起来,又加快脚步,把扑进乔鹤行怀里-
郁沉言和别人聊完最近要启动个项目,再回过身,就发现郁辞不见。
顾玉楼撅下嘴,但很快又把这件事忘在脑后,滔滔不绝地聊起其他八卦,还邀请郁辞去参加她举行派对。郁辞心不在焉地应付几句,心想出国好几年,顾玉楼点没变,还是这话痨。直到顾玉楼小姐妹们过来找她,她才恋恋不舍地跟郁辞挥挥手,走。
郁辞终于落个清净,他走到休息区,给自己拿杯香槟,准备坐下休息会儿,却看见只修长白皙手从旁边伸出来,握在他捏着香槟手指上。
郁辞回头,就看见乔鹤行站在他身边,正微笑着看着他。
“这里不太适合说话,待会儿在别院庭院里等你,”乔鹤行看上去像是取香槟,顺便和郁辞闲谈几句,笑容温和得体,手指却在暗处轻轻地搔刮着郁辞掌心,“你认识路吧?”
他们现在是在宴会厅,出门左拐,走上段,就是平日里没有太多人去别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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