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沉言差点没把门把手掰断。
他甚至伸出只手捂住心口,虽然知道自家儿子早就傻不愣登往别人碗里跑,但是亲眼看见冲击力还是和想象不太样。
但他顾及着郁辞还在睡觉,面无表情地和乔鹤行对视会儿,无声地吐出三个字,“武馆见。”
又“啪”得下把门给关上-
“武馆见”最终结果是什,没人知道,但是自打那天以后,乔鹤行就得以光明正大地出入平山路。
乔鹤行拨开郁辞耳边缕碎发,在他耳朵尖上落下吻,另只手却熟门熟路地打开床头柜,找到上次放在那里安全套和润滑液-
三个小时后,乔鹤行心满意足地搂着他累得已经昏睡过去未婚夫。
郁辞实在是被累惨,好几天没开荤乔鹤行简直比野兽还可怕,郁辞偏偏还总是纵容他,即使心里头羞耻,还是乖乖顺着乔鹤行心意,等乔鹤行总算是餍足,郁辞就眼睛闭睡着。
乔鹤行看着郁辞睡颜,唇角带着点无意识笑意,看上去格外温柔。
他轻轻摸摸郁辞眼角,还有不到个月,他和郁辞就会举行真正订婚典礼,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,他们才是真正对,再也没有那些捕风捉影揣测与传言,也不会有人敢觊觎郁辞。
座位上,感叹地摇摇头,“你说这乔少爷也不容易,谁家来自己未婚夫家还得翻墙,要不怎说们小少爷魅力大呢?”
乔鹤行是不知道自己背地里被郁家保安同情。
他翻上阳台,就看见郁辞等着他。
满地清辉里,郁辞穿着白色家居服,玉白双脚塞在毛绒拖鞋里,看见他眼睛“唰”得就亮,不由自主笑起来,露出个小小酒窝。
他不合时宜地想,当年长发公主被困在高楼里时候,王子千辛万苦爬上塔楼,是不是也和他样心情。
而二十
他在郁辞手指上轻轻吻下,虽然万分不舍,但是考虑到郁沉言禁令,乔鹤行还是准备起身,顺着原路再偷偷返回。
但他可能最近运气实在比较背。
当郁辞房门响起敲门声,门吱呀声被打开,门外露出郁沉言那张脸时候,乔鹤行发自内心地想,也许他该请个大师转运。
郁沉言满怀着父爱,准备来和儿子聊个天,结果刚进门,就撞上这大个“惊喜”。
那满地凌乱衣衫,床上昏睡郁辞,还有看就没干好事乔鹤行。
乔鹤行轻巧地落在地上,还不等郁辞说话,就把郁辞压在窗上亲吻。
郁辞其实是不太会接吻,他要是被动地承受着乔鹤行亲吻,要就像个热情过度小狗样乱亲气,有时候甚至会把乔鹤行嘴唇磕破。
但乔鹤行却很喜欢他这样亲吻,青涩又热烈,没什技巧,也说不上温柔,却能感觉到满腔无处安放爱意,让人心头都跟着热起来。
乔鹤行忍不住把托住郁辞,把他拦腰抱起来,就着接吻姿势,把郁辞放到床上。
他们好几天没见面,乔鹤行前阵子被自己亲爹抓壮丁,起出去谈生意,学校那边也没去。小别胜新婚,郁辞虽然什也没说,但他躺在乔鹤行身下,却无意识地舔下嘴唇,手指紧紧地抓住乔鹤行手臂,是紧张又期待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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