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方汝清也道歉。许呈又想,没准就是不小心没控制住。
他自以为替方汝清找到借口,本来纠结心情又坦荡起来,他抬起头看方汝清
许呈本来也是坐在里头玩,他手气不差,但他看见方汝清为帮宁窈喝好几杯酒,心里头就有点急,今天晚上方汝清都被灌多少酒,都是些什狗友,趁着宁窈生日宴欺负她弟弟。
下轮时候许呈就不打,把位置让给别人,走到方汝清身边去拽着他,说头晕,想出去走走。
方汝清果然没再陪着玩牌,冲着他姐点点头,说道,“那先陪他走走。”
宁窈相当体谅地挥挥手,“走吧走吧。你姐好得很。”
而等方汝清和许呈出门,宁窈就露出女赌徒本性,大杀四方,把牌桌上其他人都杀个片甲不留-
“快滚蛋。”许呈骂道,他看见说这话人是谁,林家独子林七涯,小时候总被许呈他们叫成“七丫”,“七丫看你皮痒,待会儿咱们出去练练。”
林七涯才不怕:“就你那三脚猫欺负谁呢?”
但他刚说完这句话,就看见许呈身边方汝清扫他眼。
“帮他打。”方汝清淡淡说道。
林七涯老实闭上嘴,得,算他嘴欠。方汝清这混蛋从小练武,他还去围观过,实在是打不过。
宁窈坐在离方汝清和许呈几米地方围观,清清楚楚看完全程。
她满脸纠结地揪着自己裙子,啧声,“方汝清这小子还真是从小好命到大。”
旁边袁茜茜没听清她说什,问句,“你说什?”
“没什。”宁窈感慨地摇下头-
许呈不知道方汝清为什要和自己道歉。
许呈和方汝清顺着别墅区道路直走到外头。
被外头晚风吹,许呈被酒精和屋子里热气熏晕大脑就清醒些。
今天月光很明亮,是个晴朗夜晚,街道边路灯也开得朦胧,照出他和方汝清影子,扭曲变形,却又紧密地纠缠在起。
许呈闷头走路,他又想到刚刚和方汝清那个吻。也许称不上吻,毕竟只是国王游戏中项惩罚。
可许呈望着地上影子,心里头却后知后觉地想起来,既然只是个惩罚,方汝清明明可以不伸舌头。
许呈顿时趾高气扬地看着林七涯-
大家笑闹阵,又继续玩。还好接下来许呈运气比较好,没再被抽中,并且还拿到局鬼牌抱箭之仇。
他作为国王时候抽到林七涯,让他从客厅里路单脚跳到花园。
但是再玩几局,大家就觉得没劲,恰好今天来人多,就组四桌人打牌,从麻将到桥牌都有。
在场人几乎都不差钱,玩输人不仅得输钱,还得喝酒。
明明是他自己扑上去亲人家,现在脸红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也是他,看着周围群看热闹不嫌事大人,许呈抱着手臂,大声道,“愿赌服输,亲都亲,把酒快撤下去。”
要不是太心疼方汝清喝这酒,他也不会脑子热就亲下去。
周围人嘻嘻哈哈收杯子,但也不知道是谁说句,“要说,你俩还应该喝杯。”
“凭什?”许呈不服。
“喝个交杯酒啊,又是俯卧撑又亲亲,下局该去扯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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