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你真
这
早就喜欢
吗？”许呈觉得自己受到惊吓，但他看着方汝清认真严谨侧脸，又觉得他实在不像胡说八道，“那你后来还帮追宁窈……”
许呈说到这里，突然回过味来，
时间面色有点扭曲。
“你个
他自觉自己这样像极春心萌动少女，非得揪着男朋友问清楚所有爱情萌芽细节，可他边唾弃自己，边又忍不住问。
他其实更想问，你更喜欢，还是更喜欢你那个初恋？
但他问不出口。
方汝清看许呈眼，许呈像要讨主人抱抱小狗样看着他，看得人又想欺负他，又想什都给他。
“比你想得要早多。”方汝清回答道。
许呈贼兮兮笑起来，他就知道方汝清也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。
可他笑没有会儿，突然又不笑。
方汝清衬衫刚刚被他弄得有些皱，第二颗扣子都崩开，此时他转过头看方汝清，能从第二颗扣子地方窥见方汝清胸口皮肤。
他又看见方汝清心口上那个王冠。
他心里头微微地刺下，也说不上多难受，可却像是有块碎玻璃扎在里头。
方汝清和许呈回家。
回他和许呈起住着那套公寓。
开着车回去时候，许呈满脸都是通红，自打从医院里出来，他脸上热度就没有下去过，眼角还是湿漉漉，嘴唇也是肿。
车上窗户开着，微风扑在脸上，很舒服，许呈就直看着窗外。
他实在很不好意思看方汝清。
许呈听来劲，“那到底是多早？”
此时正穿过个十字路口，路边种着梧桐树，梧桐叶子不知从哪里飘下来片，撞到方汝清车窗上。
方汝清眼前掠过许多画面。
他手稍微用力地抓紧方向盘，“去年开学时候，校门口这多人，却在人群里头眼看见你。你穿着白色套头衫，手里还拿着冰棍，跟问路。那时候就想亲你，只是怕吓到你。”
许呈听得目瞪口呆。
他倒不是不信方汝清，和方汝清当这久朋友，他也解方汝清脾气，方汝清是绝对不会在心里有人情况下还来和他告白。方汝清说他说喜欢是为气他，他信。
可是这个“许真”能让方汝清把他名字刺在心口上，起码说明方汝清曾经是真深爱过他，即使分手，即使多年不见，他名字却还在方汝清心头盘踞着。
许呈咬下嘴唇。
他讨厌自己这小心眼样子，他也想做个大度情人，潇洒地说过去事情就不提。但他做不到，他不受控制地心里头泛着酸。
“方汝清，你什时候喜欢啊？”许呈脸上热度退去点，他手偷偷摸摸从中间越过去，揪住方汝清衣服角。
刚刚在医院里头，他是情致所动，方汝清让他张嘴就张嘴，要他抬腰就抬腰，乖得不得，差点让方汝清丧失理智，当场把他就地正法。
但是现在许呈再回忆起来，脸就烧起来，觉得自己太没面子。
他半带埋怨半带甜蜜地舔下嘴上伤口，心想方汝清可真是个牲口。
但他又忍不住去偷偷看方汝清。
方汝清开车向来是很稳，但今天似乎总有些急躁，遇上红灯，眉头就不由皱起来，像是在忍耐着着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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