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实已经准备好把过去事情点点摊开在许呈面前,但现在还不是坦白最好时机。因为他明天就必须出差个礼拜。
他很清醒地知道,他旦选择和许呈坦白过去,就必须要留在许呈身边陪伴他,照顾他。
确保许呈相信和接受这切,而不是陷入慌乱与猜疑。
更重要是,他要确保许呈不会在别人误导下,质疑他爱意。
他不能允许这事情出现任何差错。
“有个事儿想问你,”许呈垂着眼,不去看方汝清,“没别意思,就是有点好奇。”
“什事?”方汝清问。
许呈咽下口水,觉得喉咙有点干涩,“就是有点好奇,你跟那个许真,到底是怎在起啊?”
许呈听出方汝清呼吸停滞秒。
“不是吃醋,就是随便问问,”许呈有点慌乱地抓住方汝清睡衣,他知道自己好奇来得不合时宜,太像揪着方汝清刨根问底,“……”
也许是因为接下来要出门个礼拜,还没到十点,许呈就被方汝清给拐到床上。
方汝清今天在床上似乎格外凶,许呈开始还浪得很,到后来就只剩求饶。
等到结束以后,他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,嗓子都是哑,只能老老实实缩在方汝清怀里。刚刚方汝清已经抱着他清理过,身下床单也换新,有股好闻薰衣草味道,屋子里亮着昏暗温暖光,窗外已经安静下来,只能听见夏日里细雨敲窗声音。
这是非常适合入眠环境,但许呈却没有丝毫睡意。
他借着灯光打量着方汝清,方汝清餍足后脸有种非常难言魅力,像是只凶兽终于得到满足,重新露出温柔表象,可他眼睛里还带着未曾消退欲望,像是藏在冰下火,顷刻间就会破冰而出。
“等比赛回来再告诉你好吗?”方汝清亲下许呈额头,低声道,“你想知道什都会告诉你。”
许呈还想说些什,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听见方汝清又道,“许呈,很爱你。”
许呈愣。
“很爱你,”方汝清又说遍,“很清楚现在爱人是叫许呈,而不是许真。是想和这个
他偷偷抬头看方汝清眼,方汝清也正看着他,那双漆黑眼睛里情绪复杂得像片深海,让许呈看不懂。
“你为什想知道这个?”方汝清问道。
许呈咬下嘴唇。
“就是想知道,”他咕哝道,完全不准备讲道理,把自己塞进方汝清怀里,手勾着方汝清脖子,细瘦脚踝蹭着方汝清脚踝,娴熟地耍赖,“你不告诉,今天就睡不着。”
可方汝清却没像之前样纵容他,而是沉默。
许呈想,他十天前还拿方汝清当好哥们,自顾自地觉得自己跟方汝清那就是拜把兄弟,过命交情,结果十天后,他已经跟这位“好哥们”滚数次床单,练好几种姿势……
许呈脸红红地想,虽然偏离他原来预期,但好像也不错。
“怎,不想睡吗?”方汝清睁开眼,他察觉到许呈直没有睡觉意思。
许呈手指在方汝清胸口上绕着圈。
他又想起今天下午看见那个耳钉,明明是方汝清初恋送,却和他自己手上那枚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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