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鸣这样人,沦陷在她裙底下,真是点也不奇怪。
他问不下去。
他也想扮演个好兄弟,当个关心下属上级,去问问商鸣和女朋友近况,开点玩笑说,你们什时候结婚。
可他做不到。
郁沉言假装睡觉,闭上眼睛。可他心里恼火却被酒精催生,漫山遍野地烧起来。
他舔下自己嘴唇,心里叫嚣着想去抓住商鸣领带,让他屈服于他身前,被他亲吻,折服。
人,学校才不敢开除。这几年去国外只怕更加放肆。”商鸣又从后视镜里看郁沉言眼,郁沉言已经脱掉外套,只剩下件深蓝色衬衫,皮肤白皙得像雪,却偏偏因为喝酒有层妩媚薄红,他嘴唇也微张着,露出雪白细密牙齿,粉色舌头探出来,从下唇上轻轻扫。
商鸣不由深吸口气。
“你离他远点就是。”
郁沉言倒也无所谓,“知道。”
车里又恢复沉默。
他暗恋这个男人太久。
他暗恋商鸣,暗恋自己最好下属,最亲兄弟。
可偏偏商鸣是有女朋友,知根知底,感情稳定,天造地设对。
那个女孩是商鸣在孤儿院时候认识姐姐,现在在隔壁城市某个大学当老师,文静典雅,笑起来很和善。
即使郁沉言如此心怀妒火,也不得不承认那女孩身上有种沉静气质,让人想保护她,却又愿意甘心为她指挥。
但是没过多久,车子开过条长长街道,郁沉言眼睛看着窗外,像不经意样问道,“你最近不用陪女朋友吗?”
他问出这句话时候,手指微微弯曲起来,抓挠着皮质车座。
商鸣顿下才回答道,“不用,她又出差。们两个不需要经常见面。”
郁沉言干巴巴地笑声,“你们倒是很稳定。”
然后他就没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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