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技巧和体力都很棒,要不要试试?”周云辛把脸凑过去,灯光底下,他眼皮上有条窄窄疤痕,“您都三十六,还没有绝佳性体验可是很可悲。”
还从来没有人敢在郁沉言面前这样放肆。
不仅奚落他年龄,还直言他古板可悲。
但是郁沉言视线落在周云辛眼皮上那小道疤上,心里飘忽地想着,商鸣眼皮上也有道疤。
那道疤是商鸣为他留。
郁沉言像是被烫到样松开手,往后退两步,脸色顿时沉下来。
“你干什?”他厉声问道。
周云辛却被郁沉言这样反应弄得心情愉快,和他想样,这位郁先生,在肉体欢愉上经历,只怕是少可怜。
“没想干什,自荐枕席而已,”周云辛懒洋洋地笑下,他往郁沉言那里走两步,却又在快要靠近时候停下来,双漂亮眼睛盯着郁沉言,“郁先生,这个人喜欢开门见山。从见你第面就很喜欢你。”
“不用露出这种表情,不会敢对你硬来,”看见郁沉言脸可怖威严,周云辛倒也不害怕,他眼神反而变得很温柔,像是真深情款款,“只是觉得郁先生你未免活得太严肃,有时候疯狂点,人生会精彩许多。”
然而周云辛像是故意要和郁沉言作对。
整顿饭局都风平浪静,可等快到尾声时候,郁沉言起身去次洗手间。
洗手间里灯光很柔和,照得镜子里郁沉言眉目也多几分温柔,他刚拿质地柔软毛巾擦干净手,背后就突然贴过来具高大温热身体。
出于多年养成警觉,郁沉言下意识抬起手攻击,这人还算是身手利索,可到底比不过郁沉言这多年手腕,没两下就被郁沉言锁住喉咙摁在墙上。
来人自然是周云辛。
“用不着。周云辛,警告你,收起你那些花花心思。不然怕你爸把年纪,还得为儿子奔波操劳,”郁沉言理下衬衫领口,他平静道,“如果想要年轻
郁沉言闻言嗤笑声。
他重新去洗手台上洗遍手,在水声里,他慢条斯理地告诉周云辛,“你还是第个说人生平淡。你去问问你父亲到底都干过什,也许就会打消跟纠缠念头。”
周云辛靠在洗手台上,端详着灯光下郁沉言脸,“知道啊,您事业是很精彩,但是感情呢……郁先生,恕直言,你感情根本就是潭死水吧。从身体到心,都是潭死水。”
郁沉言关掉水龙头,却没有去擦手,而是从镜子里冷冰冰地看周云辛眼。
他眼神很有威慑力,但周云辛不怕他看,他知道自己只要不太出格,郁沉言还不至于真和他动手。
郁沉言手指很漂亮,但是指腹却微微粗糙,还有枪茧,他手指捏在周云辛喉咙上,稍用力,就能把周云辛脖子扭断。
可周云辛丝毫不老实,双眼睛像含着桃花,嘴唇轻勾,夸赞道,“郁先生身手好漂亮。”
郁沉言皱着眉看着周云辛。
他拿不定主意是否要放开周云辛,这年轻男人刚刚举动已经冒犯到他。
可他还没思考出个结果,周云辛却已经不要脸地抬起膝盖,腿伸到郁沉言****,轻轻地磨蹭他敏感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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