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鸣就这样睁着眼直到十点,他突然听见郁沉言手机响下。
他本来没准备管,但是那手机接二连三地响起提示音,幽幽光亮照亮周围小片空间。
他有些奇怪地抓过来看,却发现那页面上赫然是“周云辛”名字,头像也是周云辛。
商鸣脸色顿时有些难看。
周云辛是今天中午和郁沉言互相交换联系方式,经过洗手间那遭,郁沉言已经准
郁沉言十几岁时候是真娇气,吃个药都嫌苦,练功时候有点磕碰就要让商鸣鞍前马后地伺候。
但是后来……郁家发生这多事情,他眼睁睁看着这个曾经娇气高傲小少爷,变成流血也不会皱眉男人。
时间过得真快。
商鸣轻轻吻下郁沉言额头-
商鸣给郁沉言擦完全身,迟疑两秒钟,终究是把郁沉言内裤也给换。
“睡吧。醒过来再去洗,被单也给你换。”商鸣心里想,就你这天洗三回澡毛病,身上到底哪里脏。
“你个粗人。”郁沉言困意沉沉地骂他,但他心里还是不乐意,迷迷糊糊地又去推商鸣,“那你给擦下。”
商鸣倒抽口气,他知道郁沉言绝对是困傻,不然不会说这话。
已经好些年,郁沉言不再让他做这些贴身伺候事。
像是看中他,不许他再自降身份,又像是疏远他,不再赐予他触碰自己主人机会-
情况,商量着改天去看他,又聊聊最近开发地皮,还有郁沉言准备拍下来副名画。
他们太熟悉彼此,虽然只是没有血缘兄弟,却比多少夫妻都来得亲近。
更何况中间还有个郁辞,这是他们起养育孩子,三个人凑在起,比起寻常家庭似乎也不缺什。
聊着聊着,郁沉言眼皮子就慢慢沉重。
他确实累,最近个多星期连轴工作不仅让他胃病发作,也让他体力透支。
他实在是对自己自制力不太有信心,没敢多看,三下五除二就把条黑色新内裤给换上,但黑色布料衬着郁沉言雪白大腿根,效果不是般诱惑。
郁沉言什也不知道,老老实实随他摆弄,身上还带着层热气蒸出来薄红,像是羊脂玉上沾点胭脂。
忙完这切,商鸣感觉自己身上都出层薄汗。
他也进浴室里冲个澡,这才重新躺回郁沉言身边,可他点也睡不着。
关灯屋内片漆黑,只能听见郁沉言沉稳呼吸声。
商鸣去浴室里接水。
他拿干净毛巾过来,郁沉言刚穿好没多久睡衣又被解开,温热毛巾在他玉白皮肤上莽撞地擦过,留下片红痕。
郁沉言难受地皱眉头,伸着腿要踹人。
商鸣手疾眼快地抓住,顺便把他脚也给擦干净。
他真是很多年没这伺候自己家小少爷。
他靠在商鸣肩上,要睡不睡样子,眼睫毛轻轻地抖着,嘴唇却微微张开。
他睡着时候总是比平日里要多点脆弱,身上那些强悍冷硬东西似乎也跟着并沉睡,他又变成当年郁家老宅里心高气傲小少爷。
商鸣总是被他这副样子击中心脏。
郁沉言模模糊糊感觉到商鸣把他抱进怀里。
他强撑着说道,“还没洗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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