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郁沉言也问过自己。
他垂下眼,又喝口酒,还是没有回答周云辛问题。
他后悔得快疯,可那又怎样。
周云辛又靠得近点,近已经凑到郁沉言肩上,他收起利爪,变成只乖巧讨人欢心猫咪,讨好地
郁沉言在外很少沾酒,更没有喝醉过,他还以为郁沉言不胜酒力,却没想到郁沉言酒量这好。
周云辛眼睛转转,视线落在郁沉言沾着酒液嘴唇上,那双红唇如此饱满柔软,被酒液弄得湿润,在迷离灯光底下更显得诱人。
“郁先生,你和商鸣接过吻吗?”周云辛突然问道。
听到商鸣两个字,郁沉言眼神终于有点变化,但他并没有回答周云辛问题,可是沉默已经给周云辛答案。
周云辛不由笑声,他往郁沉言身边凑得更近点,却又保持着点距离。
他骨子流淌血,让他只会不择手段去夺取自己想要东西。
坐进车里时候,商鸣已经定位到郁沉言所在位置。
想来郁沉言是时间忘,他手表里安装着gps定位,而商鸣拥有随时查看权限。
郁沉言在“蓝舟”,个私人会所。
这个名字让商鸣眼神愈发地冷-
这还是商鸣第次被郁沉言这样冷漠地挂电话。
这也是他第次,听见郁沉言如此冰冷声音,对他说,“不该问别问。”
就好像他们只是关系疏远主仆,他只需要在郁沉言背后听从命令就好,没有资格去插手郁沉言任何事情。
商鸣握着被挂断电话,微微地眯起眼,他想起来电话里那个年轻男人声音属于谁。
周家那个最小儿子,周云辛。
他头靠在沙发上,周围并不明亮灯光反而让他看上去更具魅力,那双眼睛很黑,深情得像要把人溺毙。
“郁先生,如果是你,肯定早就去勾引商鸣,”他开口就让郁沉言心里堵,可是周云辛像是没有察觉到,嘴角挂着笑意,像是真心实意,“你这好看,又是和他青梅竹马长大,凭什把他让给别人。如果是你,早就不管不顾地睡他,次不够就睡十次。”
郁沉言冷冷地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周云辛继续道,“你不后悔吗?喜欢个人这久,可他却什也不知道。”
他后悔吗?
会所里。
周云辛端着酒杯,眼带好奇地打量着郁沉言。
自打进会所里,郁沉言就直沉默地喝酒,好像他只是需要个地方让自己松懈下来,求得场酩酊大醉,其他什也不用思考。
但是这多不同酒喝下去,郁沉言眼神却始终留着丝清醒。
这让周云辛不由暗暗咂舌,这倒是他估计错误。
他想起周云辛用那种温柔里带着撒娇口气叫郁沉言“郁先生”,他心头火就烧得愈发地旺盛。
他刚从工作室里拿回来戒指还摆放在桌子上,方小小盒子里,六爪型钻石光芒四射,耀眼得无法忽视。
商鸣只思考两秒,就拿上车钥匙出门。
他是绝不可能放着郁沉言和周云辛单独在起。
他从来不是个宽容大方人,也不是郁沉言这样把矜贵优雅刻在骨子里少爷,他是从孤儿院出来,从底端路往上爬到现在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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